但现在这情况多少有点不一般。
酒心巧克力味的信息素浓烈又灼人,像烈焰一般席卷着6危的神经。
6危的意识在疯狂亮红灯,但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又疼又酸爽,是6危没体会过的滋味了。
6危后颈逐渐显出一个图案,要是仔细看一眼,就会现是只毛根根分明的冰原狼。
omega被标记只会在身体上残留a1pha的信息素,但要是反过来……
就会是现在这种情况,跟在腺体上纹了个身似的。
不会有傻逼在上面纹身,所以只要6危出门,全世界都会知道他被自己的omega给咬了。
这一刻6危在反抗无能的空隙中还能有闲心思考幸好他头偏长,平时会盖住腺体,否则出门怕不是要被笑的没脸见人了。
6危这会没比严轻好多少,血液在鼓噪,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咬这颗酒心巧克力一口。
可问题是他想咬就能咬得到吗!?
6危不是没试图拿回主导权,关键是6危此刻力气大的出奇,脸都烧的黑中透红了,压制着他的手都没有半分松动。
“刺啦——”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在这一刻震耳欲聋,6危脸上因情欲腾起的红褪了个干净。
“……?”
“老婆???”
“严轻!?”
“你住手——!!!”
严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是严轻他父亲严洲专门盯着人一点一点弄的。
不夸张的说,6危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6危不排斥严轻这种omega,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omega撕衣服!
他当初同意结婚也是带了目的,且这个目的都是开诚布公和严氏夫夫谈过,对方表示可以接受。
当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和他谈的不是当事人,但他岳父岳母说了,可以全权代表严轻。
从答应和严轻结婚到领了结婚证直接被带到严家时,6危就想过自己和高大壮老婆的初夜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
但他从没想过这个“与众不同”可以离谱到如此程度。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6危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上价值不菲的吊灯怀疑人生。
6危是a1pha没错,他也做了a1pha该做的事情,虽然全程他的脊背就没能离开过这张柔软的地毯。
明明严轻才是承受方,可他现在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玩坏了的布娃娃……
回忆了一下刚刚几个小时内生的事情,6危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荒谬!
岂有此理!
不让人活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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