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的果然没错,严淼淼现在还不能出院。
仅仅是清醒了这么一会,严淼淼身体上的不适就又卷土重来了。
医生被喊过来,再次给严淼淼输了能够镇痛的药物,严淼淼闹腾了几分钟,又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为了不吵到她睡觉,严轻和6危选择了出去透透气。
严轻说过他没烟瘾,但今天他已经第三次从兜里摸烟了。
在火光点燃烟丝的前一秒,6危伸手把严轻叼在唇边的烟抽走,“再抽就要有瘾了,吃颗糖吧。”
被塞进嘴里的糖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严轻用牙咬了咬糖果,“什么时候买的?”
“之前在医院楼下的小市里买水顺便买的。”
消停了不少时间,严轻血液里的不安分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都会给我买糖了,你是越来越有当淼淼‘嫂子’的样子了。”
6危眨眨眼,反应过来他老婆又开始不说好话了。
但就耍嘴皮子这事,谁怕谁啊,“当‘嫂子’无所谓,重要的是‘嫂子’能干#你。”
这话就比严轻曲折迂回的荤话要露骨多了,严轻耳后一烫,窘迫了几秒,又有些不服输,“谁吧谁干#还不一定吧,你是不是忘了每次都是我在……”
6危虽然看起来像个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实际上唯一的经验也就只有他老婆了。
这种时候谁怂谁输,“没办法,你喜欢这种,我自然配合。
夫夫情趣嘛,我懂。”
严轻哑了。
也幸好他哑了,不然6危马上就绷不住了。
说起来以往闭着眼说些乱七八糟哄那些小软o的时候,6危可是连脸都没红过一次。
现在只对着严轻一个人,他反倒有些应付不来。
这算不算是功力退步了啊?
严淼淼这一觉从半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到了下午三点多,医生才松口同意严淼淼出院。
三人订了最近的机票回了诚心海那边,婚礼是延期了,但当事人消失了两天一夜,总得给这些宾客一个说法。
严轻和6危双双出现在游轮并称由于一些私人原因,婚礼要延期举行。
宾客们表面都说着可惜和祝福一类的话,并表明下次重新举办婚礼时一定前来参加。
实际上,这次严轻和6危缺席婚礼的事情,早就已经被传出圈了。
两人是没时间上网,不然还能在热搜上看到一条#某企业家婚礼双方同时缺席,疑似感情破裂#
回到游轮上,跟宾客们道过歉后,除了严淼淼由林芹陪着回房间休息,其他人都聚在了顶层的会议厅内。
6危大致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平时温温柔柔的6之云结果是第一个拍桌子的。
“什么破研究所,我在c市待了那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玩意儿!
动我家的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严洲紧跟着狠狠一拍桌子,坚决拥护自己老婆的每一条言,“阿云说的对!什么狗屁研究所,我回头就找人去查。
按小危说的,他们没少干缺德事儿,那还不是一查一个准。
c市又不是法外之地,还能找不到方法收拾他们吗!”
自从6之云不让严洲喊6危小6,严洲对6危的称呼就变成了小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