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灵对于功德并没有一个直接感受。
有了这玄牝母气就不同。
苏牧打算将玄牝母气，和功德体系融合起来。
一道玄牝之气，就等于一道功德。
苏牧大致计算了下。
他往玄牝母气中注入气数，就可以分化出玄牝之气。
平均一道气数，可以分化出十道玄牝之气。
这样算下来，他还是净赚九成。
且当功德有了具体化，他相信众生会更积极地去积累功德，为他创造气数。
当然，之前的功德，苏牧不打算去赐予玄牝之气，毕竟这是亏本买卖。
而苏牧自己有了玄牝之气，他就不打算留着陈钟。
玄牝母气的形成，是极其微小的几率。
完全可以说，天地间如今就苏牧和陈钟有玄牝母气。
玄牝母气往后就是苏牧的功德母源，这关系到他的功德体系根基。
所以，苏牧肯定不会允许陈钟活着。
玄牝母气只能他一个人拥有。
苏牧心神一动，一道玄牝之气就从他掌心升腾而起。
尸骸老人瞪大眼睛：“神……神秘之气？”
“我已将此气推算出来，并成功创造。”
苏牧道。
尸骸老人当即就心领神会。
既然苏牧已拥有这能力，那陈钟无疑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他之前想要留着陈钟，也是想用陈钟来创造这神秘之气。
尸骸老人不再客气，直接就将陈钟处理掉了。
苏牧清晰感觉到，陈钟一死，他体内的玄牝母气变得更强大了。
又两天过去。
苏牧感知到大荒帝国东方天门外，有三道强大气息靠近。
是酒徒曾阿牛。
今天，距离曾阿牛离开，已过去二十天。
“十天前，我就让王虚明联系你们，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
苏牧没有说话，而是以迷雾，在外面虚空中凝聚文字。
他还没法确认心娘娘已离开，自然得小心一点。
“实在抱歉，我们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
曾阿牛道。
一开始，他是想留在月巢等苏牧修复好黑翼。
但后面临时接到一个任务，只能离去，直到今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