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泉怡也这样认为。 但是项水川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吸着她滚热的舌头,心想薄情又如何,只要她的柔软和热情在这一刻为他打开。
何况,他也是干得真爽。
“要到了?”,他咬着她的嘴唇。
比浴室温度里更热的热气吹进她的嘴巴里,满嘴都是他的气息,麝香一般的雄性荷尔蒙是项水川特有的味道。他不烟不酒,反而增加了这股气息。
傅泉怡哼啊着,像是犯了毒瘾般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老公,老公”,手里跟着抱紧了他。
她冰冷,她薄情。除了事业,她对一切满不在乎,但她在乎和她做爱的项水川。器大,活好。这么好的男人只能是她的,只能和她做。
穴道不禁跟着紧缩。是高潮来临前,也是心理活动的下意识反应。
“再夹就断了”,他拍着她的屁股,左右晃着她,让她放松。
来不及了。一阵更强烈的收缩,一股更粘腻的春液。打湿了他的整根鸡巴。
好紧。一下下地收缩,夹着他,咬着他。
他跟着出了高潮地喘息。“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再夹一下,他就射了。
傅泉怡小口地趴在他胸口喘息,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摸着他的胸肌。
他粗壮的大腿上虬劲着结实的肌肉,坐着纤瘦的她。还硬挺的阴茎立在她的臀瓣中间,前端的小口隐秘的吞吐着。他的大手揉着软嫩的臀肉,留下暧昧的红痕。被春液打湿的鸡巴滑溜溜,粘上一样滑溜溜的肉缝,只挤了一下,又滑了进去。
“啊”,傅泉怡对突如其来的插入毫无准备。
只一小下,后面的声音都被项水川吞住,“不怕吵了孩子?”
没了她的叫声,但还剩喘息声,以及他们一下下的交合碰撞声。
很快,傅泉怡再次高潮了。
“要我射进去吗?”,项水川也要到了。
傅泉怡不喜戴套。
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她。
“要”,傅泉怡的声音和她的脸色一样,都蒙着一层高潮的红润和激情。“我快来了,没事”。
一股更烫的热液冲了进来。
傅泉怡不禁跟着抖了下身子,缩了下穴道,夹的项水川又射了一汩。
等项水川给傅泉怡清理好身子,抱回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
瘦削的傅泉怡躺在床上,床垫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她从小就很瘦,小时候因为营养跟不上,瘦着瘦着也就成年,再也胖不起来了。
项水川坐在旁边看着她的睡颜,摸了摸她还未褪去高潮红的脸颊,小扇子般的睫毛。最后握住了她白细的手指。
“丫头”,他轻轻握着她,轻轻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