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心靠在床头,如瀑长随意铺散在塌上,被撕碎的衣裳挂在臂弯,被扯落的红色腰带正绑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
而那只手臂正温柔地摩挲着沈在心白皙的后颈。
“太后娘娘瞧不上,又为何要将臣弟……得这样紧?嗯?”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他再次用力贯穿,漆黑瞳眸中夹杂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沈在心仰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何时,姜沉手臂上的腰带已然不见,而是落在了沈在心的手腕上,将纤细的手腕绑在床头。
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又时而无力地松开。
姜沉觉着,沈在心就像一个白玉团子,哪里都是又白又软。
他抬起那人的下颚,如野兽般饥渴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双迷离散漫的凤眸。
恶声恶气道:“皇兄会像我这样弄你吗?会把你绑在床头吗?”
“嗯……啊……”
沈在心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他也数不清自己到底释放了多少次。
他沉浸在堕落的,令人鄙夷的欲望潮水里,丝毫不关心身上的人是谁。
即便他曾对死去的,被他丢弃的无数人男人动过恻隐之心,甚至有过片刻的烦闷与迷茫,但是他依旧浪荡而轻浮,只需要一些新的取悦,某个苍白模糊的剪影,便会再次在眼前烟消云散。
比如此时此刻。
“在心,我是谁?”男人埋在他颈间,啃咬着每一寸雪白敏感的肌肤。
沈在心强忍着呜咽,颤抖着嗓子道:“你是……姜沉。”
“对,我是姜沉,是在心的乖狗。”
姜沉低笑着,再次将他送上不可言说的顶峰。
摄政王与太后青天白日,在慈宁宫内苟合。
这一切,都落在门外的少年天子眼中。
【滴!主角攻黑化值+5o】
殿内,被红色床幔半遮半掩的床榻上。
姜沉起身正欲退开,却又被那修长白皙的腿勾住了腰。
他眸光微暗,“看来,乖狗还没把主人喂饱。”
男人俯下身,轻而易举再次被那双在他胸膛上作乱的手挑起了兴致。
烛光透过纱幔映照着一双缠绵的人影,尽数映在姜池玉的眼中。
他目不转睛盯着,心中骤然翻腾起厌恶,恨意与鄙夷。
可除此之外,还有一丝奇异的触动,包裹在汹涌浓烈的戾气,并不起眼。
“不知廉耻!”
若不是昨夜丞相连夜进宫劝他,暂且与沈在心虚与委蛇,他才不会来这晦气地!
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
是夜,月色空明,养心殿外春色被夜幕笼罩,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