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邪阙凌空一跃,一掌打在他的灵台,将他生生逼回兽形。穷奇动弹不得,既怒且惧地吼道“明明不到火候,你却以血祭术强制结婴化形,此乃逆天之举,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怕”邪阙翘起唇角,抬眸望天,“老子遭的天谴还少何曾惧过”
“你杀不了我的”穷奇虚弱之极,残喘道,“本尊本尊乃真魔,有穷奇之力护身,你你杀不了我”
“你不提,我真忘了。”
邪阙咂咂嘴,眯起一对儿桃花眸子,扫向拓跋战,似笑非笑地道,“臭小子,敢不敢吸纳穷奇之力”
拓跋战木讷道“你是妖怪叔叔”
他不敢置信的望向夙冰。
夙冰抽抽嘴角,邪阙这回化形,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以至于有点儿陌生,不过笃定是他无疑,便点了点头“妖怪叔叔,这穷奇之力,以小战现在的修为,能降伏的住么”
邪阙一手禁锢住穷奇,一手轻轻一摆“这同修为无关,全凭心志,臭小子,搞不好会被这股力量反噬,你有没有信心”
拓跋战斩钉截铁的道“有”
“过来”
“是。”
拓跋战沉着脸上前,却被夙冰拉住,“师姐,怎么了”
夙冰眼前全是影像在飞,定定神才道“穷奇乃大凶大恶之兽,它的力量,可能会不断影响你,折磨你,甚至改变你,你你想清楚”
拓跋战神色一顿,略显迟疑。
邪阙不满道“少婆婆妈妈,机缘难求,多少妖修和魔修为此抢的头破血流,阿夙,你若还是魔修,你会不想要”
耳朵嗡嗡作响,夙冰叹道“我也只是一提,小战的路,由他自己选。”
邪阙招招手“快过来,别听她的,妇人之仁。”
拓跋战垂了垂眼睫,一咬牙,向穷奇走去。
一切听从邪阙指示,拓跋战盘膝坐下,感受一道暴戾气息不断自灵台灌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不一会儿,眼耳口鼻全都流出血水来。
邪阙将穷奇之力输送完毕,思忖一番,又将自己的妖力输入一些,念道“以暴治暴,以恶治恶,心神合一,纳为己用”
夙冰一晃神,依稀回到太平镇那一年,似乎也曾看到过这样一幅情景。
她脑袋越来越晕,一个支撑不住,摔了下去,却落到一个没有温度的怀抱之中,听他轻声在耳边呵道“你别运气,我先为你疗伤。”
邪阙将她抱上神坛,盘膝坐下,通过法宝将妖力转化为灵力,源源不断的打入她的灵台。夙冰顺着这股灵力,不断滋润灵根,修补损伤经脉,整整过去半日,才稍稍有了点儿气力。
“伤了根本,没有半年,怕是调养不好,结丹之事,你就别想了”
邪阙见她神思清醒了些,劈头盖脸一顿骂,“我真是不服不行我让你独立,不是让你不知死活他要找的人是我,你召我出来不就完了”
夙冰睫毛颤了颤,恼了“你以为比我强得了多少居然用血祭术强制结婴化形你活腻歪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会遭天谴,还会折寿啊”
“那我能怎么办看着你死不成”
“我死我活,关你什么事儿”
“那老子遭不遭天谴,折不折寿,又关你什么事儿”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地上装死的一头魔兽抬了抬眼皮儿,趁机爬起来,想要逃走。风声兽早盯它半天了,扑上去咔擦一下咬断它的脖子。
哼唧哼唧吃饱之后,见神坛上的两人还在掐着腰吵架,不免摇摇头,上前道“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儿,吵到拓跋战了。”
夙冰这才想起拓跋战来,掉过脸,见他盘膝坐着,神情痛苦,但似乎并无危险。掉回脸准备接着理论时,突然愣怔了下“多多,你会说话了”
风声兽吐吐舌头,自己果真不受待见啊
夙冰欢喜不已,一瘸一拐的走下神坛,拍了拍它的大脑袋“不错不错,这么快就能说话了,看来距离结丹不远矣。”
想起来什么,突然又拉下脸,“只不过从今以后,又多了一头畜生教训我了”
风声兽双腿颤了颤,果然听见邪阙怒道“你骂我是畜生”
继而一掌打在那根锈迹斑斑的柱子上,只听轰的一声,那柱子忽然拔地而起,锈壳层层碎裂,幻成一根玄铁棒,勃然大怒的朝向邪阙脑门砸去。
邪阙愣了下,顾不上逃离,喜道“阿夙快收服它,竟是金刚伏魔铁”
作者有话要说我白毛啊,你敢不敢不和酥饼犟嘴不犟嘴你会死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儿
白毛靠,老子遇强则强,你就不能给老子写个温柔点的女主
夙冰敢说我不温柔,看我不把金刚伏魔铁掰弯了,弄个紧箍带你头上
淡定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