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脆黄,内里金黄。
几人来不及存货,说不定过几天,烧饼就干了。
到时候,就只能吃野菜汤了。
“少镖头这拌菜的法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张猛一边大口吞咽着野菜,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烧饼,还塞不住他的嘴。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大家都要打起精神来!”
苏平看着几人吃的欢快,心头忽然有了一种满足感。
男人出门在外,只要心中有家,有目标,便不会孤独。
他们都是有家的人。
“放心吧少镖头,我俩已经开始练习第二式的狂风刀法了!”
马三儿的长脸上,一张嘴里,塞满了烧饼,含含糊糊的说着。
“你们几个呢?第一式练得怎么样了?”
苏平问陈二等趟子手。
“第一式还没纯熟呢!”
陈二尴尬的一笑,练武,资质太重要了。
这个苏平也没有办法。
他试过了,签到的矿泉水和榨菜,没有特殊的效用,真就是普通的矿泉水。
“对了,我还有榨菜!”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没有拿出来,榨菜是塑料包装,拿出来,又要让自己解释半天。
还解释不明白。
等哪天偷偷地换个包装,也让他们尝尝后现代风格的野菜。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月上柳梢头。
马三和张猛先去休息了,后半夜,要换苏平。
趟子手围在一起,靠着大树,说了一会儿话,声音也渐渐的低沉了下去。
两位仆役,收拾了厨具,早就窝在镖车下面,睡死了。
镖客的生活,本就是如此。
苏平坐在镖车顶上,盘膝吐纳。
田伯光的内力,压制起辟邪剑法的内力,越加的困难了。
不过,苏平还是每天都尽力的维持着平衡。
而且,随着对于内力运用的愈加纯熟,对于辟邪剑法的内力,他也有了新的理解。
要是能给他十年,八年的,或许,凭靠自己,他就能解决辟邪剑法内力的问题了。
可惜,时不我待!
“系统,签到!”
已经是子时,第二天的签到时间,又来了!
可惜,还是榨菜!
苏平收了功法,目光在密林中打量了一圈。
夜色寂静,不知名的夜鸟,在远处轻啼。
还能过几个这样安静的夜晚?
苏平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踏上龙虎山的那位斩天剑钟镇岳,是一个怎样的人。
走过去,捅了捅睡熟的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