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我就说这个男人是个装逼怪吧,我好心好意给他“奖励”,他却跟我玩起了深沉,真是无趣。
我也懒得再去“热脸贴冷屁股”(好像神力不要钱似的),安安心心撸兔子吧。
“领主,沈总好像生气了!”邱子宏小小声的说。
生气了?我抬头看去,好家伙,这哪像个生气的样子,他直勾勾盯着我的样子,更像是要吃人!
重重的拍了拍小兔的脑袋:“净胡说。”
这时,有一个灵秀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她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了好些个齐整的布料碎片。
“沈总,请挑选布料。”小姑娘将托盘放到了沈清河的面前。
沈清河却将托盘推给了我:“猫猫,喜欢哪个定哪个。”
我打眼看去,布料纹理清晰,颜色丰富,有的古朴厚重,有的波光粼粼,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上手摸了摸,还算顺滑,却跟我的日常起居服相差甚远。
罢了,到底是凡尘俗世,既然要在此地寻遇机缘,便该去“深度”贴合此地的风土人情。
一件衣裳而已,真要是不习惯,到时候加成法术结界也就罢了。
“就这个吧。”我指着最轻薄的那块。
小姑娘笑的甜滋滋的:“小姐眼光真好,这是丝绸大赏活动竞聘出的冠军面料,上身就跟皮肤一样贴合,衣料的摆动里,就跟有风儿在身上穿梭似的,格外舒服!”
这小丫头嘴皮子真利索,我多看了一眼,却在她的印堂处,现了一丝笔直的黑线——呃,这丫头,恐有横祸呀。
该提醒吗?我问自己。
说过不介入因果的,但……
她到底是个鲜艳的小女娃娃呀,虽然被那个淫魔沾染过,身上有了几分恶心的气息,但她并无孽障挂身上,说明她还算得上是个良善人呀,该怎么办呢?
我莫名其妙的,将视线放到了沈清河身上。
沈清河皱起了眉头,他挥了挥手,将小姑娘打了出去。
待门关闭后,他问:“怎么了?”
这一刻,我很有些窝心,沈清河让我感觉到了窝心。
我不太懂这层“窝心”的由来,也不太想去懂。
神生漫长,并不需要事事都清明。
“方才那位姑娘,印堂有瑕,横祸之兆,或危及性命。本座在想,要不要出言提醒,却又怕干预了因果。”我如实的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沈清河的表情很是镇定,他点了点头,出去了。
“你说他出去干嘛?”我问小兔子。
小兔竖着的耳朵耷下来,小小声的说:“领主,我觉得他可能是去提醒那个姑娘了。”
回答正确,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很快,沈清河回来了。
他坐下后,便伸手解开了领口处的衣扣,端起茶杯对着内里液体一饮而尽:“其实处理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狠狠推她摔一跤,这算不算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