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使劲摇头,眼睛笑的眯了起来:“我好开心!”
“晚晚开心就好。”林墨凡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两个人相视一笑,彼此都没有提起方才的插曲。
信赖,从最初决定在一起,就已经根植在对方的心里,有了这一份信赖,什么都不能成为他们爱情的阻挠。
中缅交界的金三角地带,贩毒,吸毒,走私,投机,形形色色的人物鱼龙混杂交织在一起,让这个神秘的地带充斥着异样的生机和黑暗的色彩。
既然有让权贵们挥金如土潇洒一掷千金的销金窟,那么自然也有下层人士寻欢作乐的私netg妓寮。
最黑暗最肮脏的地带,密布着穷困潦倒的吸毒者和以打砸偷抢谋生的混混们,在这里的每条街上,几乎都有一个让这些口袋里偶尔会有点余钱的男人蜂拥而至的地方,那里面的女人,都是一些年老色衰的妓女,或者是因为沉迷吸毒而家破人亡不得不卖身的女人,甚至,还有为了换取毒品而被父亲卖掉的年轻女孩。
而在最脏最破,也是收费最便宜的一处妓寮里,平素一向生意冷淡,却在这段时间开始红火起来,而个中原因,却是因为最来的一个年轻女人。
她的相貌原本算是绝美的,但被几道碍眼的疤痕给毁了,不过身材皮肤依旧是一等一的好,几乎甩了这条街上最漂亮的那个妓女几条街。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生意就出奇的好,一天怎么着也会有十来个客人。
或是枯瘦如柴吸毒吸的神志恍惚的老光棍,或是一身横肉脖子上戴着粗大“金项链”的混混,形形色色,各种各样,几乎出了罗曼真所有的想象。
她知道她会很惨,或许会死,可却没有想到,她会惨到宁愿去死。
只是,既然到了这样的境地,生与死,都根本轮不到她自己做决定了。
肮脏狭小的房间里,她的床铺这一个月只更换了一次,而换洗的衣服根本没有——
她又哪里需要衣服?
只用光着身子躺在这里,岔开双腿,让一个一个男人排着队光顾。
钱一分钱她都见不到,吃的东西猪狗不如,二十四小时哪怕上厕所,都有一个男人专门盯着她,她那房间里,连一个能自己了断的工具都找不到。
她最初也试着去反抗或者是寻死,但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些念头。
与这些人比起来,她的手段几乎上不得台面,受了几次教训之后,她就和这里面所有妓女一样,麻木的接受了全部现实。
偶然上午没有客人的时候,会有人带着她去洗澡,她穿着看不出颜色的背心,底下只有一条内裤,依旧由那个男人带着去冲澡。
她站在温暖的水柱下,眯起眼睛看着窗子外的阳光,忽然之间恍惚起来。
她曾经万千宠爱与一身,她曾经连市长的公子都臣服在她石榴裙下,她曾经是全部女人羡慕和模仿的对象……
可是如今的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似乎是哭了,嘴里尝到了咸涩的滋味,她像是疯了一样搓揉着自己的身体,她脏的,连她自己都嫌弃。
热气晕染的模糊的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的脸和身体。
一向引以为傲的那张脸,现在哪怕是那些来嫖的男人都不愿意去看,而一向最让萧南方喜欢和沉迷的身体,竟然也有了晦暗的光泽,她摸着自己的胸,丰盈和高挺变成了下垂的毫无弹性,她的手指滑向腰际,曾经的不赢一握,竟然在这样难熬的日子里臃肿了起来……
她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眼泪横流,站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人抽着烟惊愕的望着她,像是看到了鬼。她依旧在笑,那个男人掐了烟,骂骂咧咧的走进来把她向外拖,顺便还在她胸口和屁股上摸了几把。
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一只死狗被人拖了出去。
有客人已经在等着了,她被扔在床上,那丑陋的男人已经脱掉了裤子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子在床铺上上上下下的动,她的头从床沿垂了下来摇曳在地板上,她的目光空洞的一片望着灰蒙蒙的屋顶。
那人狠狠的咬住她的胸,口里淫。秽的骂着不堪入耳的字眼,她仿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一脸的木然。
那人似乎是觉得无,忽然从她身上起来,不知怎么的手里多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钢条,他的眼神有些癫狂,似乎是刚刚磕过药的样子,竟是将那钢条狠狠捅进了她的下面去……
她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猝然的弓起了身子惨叫出声,鲜血,不停的从她的身体里涌出,她剧烈的颤抖,挣扎,那痛却像是跗骨之蛆,怎样都甩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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