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药瓶子还了回去。
坐等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白音则将手边的瓶子捡了起来,在手指上转了几圈,然后,又塞给了她。
说:“你还是留着吧,或许还有用。”
老铁,你是咒我多受点伤吗?
扎心了哈。
纪云舒想着或许留着真的有用,就将药瓶给收了。
随即,又问了他一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抓我?”
白音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吞出一句话来:“因为他们要女人。”
言简意赅!
因为他们要女人,所以你们就抓女人?
真是一帮没有人性的畜生!
一想到那个用木簪戳进自己脖子而死的女子,纪云舒就既心疼,又对越丹这种恶心的“要求”作呕至极。
便冷冷的讽刺了一句,“男人果然是动物。”
是一种一旦被关起来就十分饥渴的动物。
是一种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动物。
白音似乎听不懂她的话,眯了眯眼睛,没有问。
倒是纪云舒,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可这个男人似乎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得极好。
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她又问了他一句,“既然你抓我来了这里,那又为什么要护我?”
在她被巴图带走后,还来解救了她。
甚至还差点跟呼和浩干了起来。
面对她的问题,白音说:“因为我跟巴图和首领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很认真!
他说她是他要的女人!
他说这个女人他要了!
纪云舒心里此刻只冒出来两个字——滑稽。
以至于笑了一下。
“怎么?难道我看上你,让你觉得很羞耻吗?”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说要我?”纪云舒勾着绯红的唇,伸手指着自己脖子上擦了药的伤口处,问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音的视线随着她手指的位置看去。
被匕首割伤的地上已经擦了白色粉末状的药,可还是有些许的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染红了那些白色的粉末。
当时得多疼啊!
他收回目光,对于纪云舒刚才的问题表示不解。
意味着……你受伤了?
白音轻轻皱眉。
等纪云舒自己解答。
她说:“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何我在被送进呼和浩的营帐后,他不敢碰我,也不敢杀我,而是要将我关起来吗?”
呼和浩!
她直言呼和浩名字!
白音眼睛微微一眯:“你跟他说了什么?”
“你可以亲自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