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远娇柔地坐在高大的木马上,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牢牢捆绑在身后,他那两条修长且笔直的长腿,因为极度的不安,紧紧地夹紧马背。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眸中涌出,挣扎只会将骚穴里的穴肉磨的更狠,他不敢乱动弹身体。阴蒂被男人残忍的亵玩。
闻思远的小腹鼓胀得厉害,很胀很难受。
闻思远粉嫩的脸颊此刻如盛开的桃花般红润,透着令人心动的妩媚。嫣红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断地咒骂着眼前的男人:“操你祖宗十八代的呜呜呜。”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虽是咒骂,却反倒多了几分暧昧的娇嗔。贺意蕴对于少年的咒骂像是听不见,反而欺负闻思远的蒂珠欺负的很过分,甚至还用会释放电流的阴蒂振动棒,细细的一根小棒子,放在嫩蒂上剧烈的亵玩挑逗。
“不要……不要……呜呜呜哇混蛋混蛋。”
贺意蕴打开木马假阳具的振动。
敏感的骚逼被肏得胡乱往外喷溅骚淫水。
“不呜呜呜……停下……够了够了呜呜哇呜呜……骚逼要被肏坏了呜呜呜呜。”
闻思远纤细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两条修长的腿不停地晃动,试图站起身离开假阳具,但是他的骚穴紧紧夹住肉棒不肯放,最后再无力的坐在木马上。
大根的假阳具再次贯穿娇嫩的骚逼。
少年精致的五官因为委屈而扭曲,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哭泣的频率微微颤动,嫣红的唇瓣张得大大的,哭声从里面源源不断地传了出。
贺意蕴总是不自量力的想要起身。
最后又会因为体力不支掉落在木马背上。
整根骚穴被木马无情的插入爆肏。
贺意蕴将振动的频率开到最大,穴内的骚逼被肏的骚水四溅,少年的后穴插着前列腺按摩器,前列腺被无情的蹂躏,被刺激的过程中肉棒不断的射精。
胸前两颗娇气的奶头很硬挺,只是被轻轻的摸两下就敏感的不行,闻思远哭着上下起伏,假阳具的龟头戳向骚心,只要他稍微动弹就被被肏的双腿软。
疯狂的高潮!疯狂的射精!
木马在剧烈的振动,骚水顺着马背流下。
贺意蕴泪眼模糊,身体还在激动的起伏,那盈盈的泪光中很无助,视线被泪水浸染得一片朦胧:“谁来救救我呜。”
闻思远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男人蛮横粗鲁地从木马上抱起。他那两条修长纤细的腿激烈颤栗着,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骚穴将粗长的假鸡巴吐了出来,等阴唇上布满淫荡透明的骚水。
闻思远的意识很逐渐模糊,仅存的一丝本能却依旧驱使着他竭尽全力去抗拒男人的触碰。少年还是无法挣脱男人的掌控,被无情地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床榻触感柔软,反而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深陷绝境。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伤小兽。
闻思远满心恐惧,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赶紧爬走,然而刚起身在床上没爬走几步,就被贺意蕴的大手死死拽住纤细的脚踝,粗暴地拖拽回来。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少年的屁股打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少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剧烈颤抖,他的哭声很娇媚,像是在呻吟。
贺意蕴掰开少年的两条腿,手指阴狠的揉搓红色的蒂珠,闻思远觉得酸麻想要合拢双腿,男人紧紧的压制住他的身体,抬起手对着骚逼抽打,身下的娇人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要呜呜。”
男人边打边说:“跑什么?不是老师的乖孩子?要是再敢乱跑就要被抽打骚逼。”
贺意蕴提着粗长的性器插入,粗黑的阳具插入粉红的嫩穴里,一下子捅到最深处,龟头插到里面的骚心,少年嗯嗯啊啊的娇喘大哭想跑,白嫩的肥臀撅起,每次都会被男人拖拽回来压住继续爆肏,肥臀也会被狠狠的扇打肿。
闻思远的一条长腿被抬起,粗大的肉棒在他的穴内抽插,插的骚逼乱喷骚水。
“好大哇呜呜……我会被插死的呜呜呜。”
贺意蕴边爆肏边撸动闻思远的肉棒。
奶头被放了两颗振动小乳夹,爽到不行。
乳夹还会释放出电流,将乳尖电的交颤。
“呜呜哇哇……救命……救命。”
贺意蕴掐住闻思远的脸颊挺腰重重的挺腰捅入深处,“不是要操我祖宗十八代吗?怎么宝贝现在被我操的疯狂喷水!好骚,宝贝的骚逼失禁尿尿了呢。”
闻思远女穴的尿孔尿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少年屈辱的崩溃大哭,身体止不住的抖动。
双腿紧紧的缠绕住男人纤细的腰肢,身体激动的起伏。
“啊啊啊啊……又高潮了。”
骚水喷涌而出,嫣红的嫩逼还在努力的吞吐贺意蕴身下那根粗黑的大肉棒。
闻思远在清晨的微光中悠悠转醒,意识逐渐从混沌中清晰起来。他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正枕着男人的结实手臂,坚实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只见那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色痕迹,宛如一片片娇艳欲滴的花瓣,肆意绽放,却又显得如此刺眼。
粉嫩的奶头上还夹着两颗小乳夹。
奶头硬挺肿胀,后穴的前列腺按摩器到现在都没拔出来,由于前列腺高潮后会导致前面的肉棒射精,床下都是浓稠的精液,瞧着很色情,私处还在流水。
闻思远现在杀了贺意蕴的心都有。
身上的痕迹,有的是被粗暴揉捏留下的指印,有的是激情亲吻后的红色吻痕。
每一处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疯狂。
闻思远只觉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拆开又重新组装一般,腰酸背痛得厉害。尤其是两条腿,因为极度的酸胀痛根本没办法抬起,私密处无比的胀痛。哪怕是试图轻微地挪动,都会引发一阵钻心的疼痛,如无数细密的针在扎刺着。
闻思远艰难的转头冷冷的望着身侧男人。
这个混蛋,肏就肏,还的肏那么狠。
闻思远现在的身体像是被小车碾压过似的,完全没办法活动自如,身体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