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云修长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他的小穴,没见过世面的花穴瞬间汁水横流,一张一合的配合他的手指羞涩吐水。
不一会儿就将他的内裤浇得湿淋淋,他尽量保持着正常的站姿,两条腿本能地夹紧,想将左行云的手指挤出去。
可被扣挖玩弄的触感无比真实,滑腻又清晰,他感到臀部后面粗壮挺拔的阴茎有意无意地朝着臀缝挤,即使中间隔了两层布料。
这他妈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变态都没办法形容这种罪行!
可花笙被他这样抚摸抽插,下身竟然涌起奇异的快感,那个鲜少出现过异状的小穴又胀又爽,他抱紧了书包,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像是渴求,又像是难以自持,他盯着小胖的后脑勺,心脏在胸口狂跳。
“花笙,你在主动夹我。”左行云有条不紊地抽弄着,几乎是贴在他的耳朵边说,“我好硬,可以插进去吗?”
“不可以!”花笙咬牙切齿,“你看我等会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们把我们挡的严严实实。”左行云的手指摩擦着嫩滑的阴唇,时不时地拨弄那颗阴蒂,“不插进去……蹭一蹭可以吗?”
宁信黄河没有水,不信男人的嘴。
男人口中的蹭一蹭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你敢伸进去,我一定把你那玩意剁了!”
左行云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粗硬的阴茎又硬挺几分。
“如果你敢……我会恨你的。”
左行云手指的动作停止了,连带着他挺动的幅度也停止了。
半晌,他抽出手指,向后退了半步,粗硬的阴茎离开了他的臀部。
左行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花笙愣了愣,缓缓扭过头去。
他看到左行云垂着眼,如同做错事的大型犬一般盯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么看着我干……”
“哦。”左行云老实地吐出一个字。
接下来的路程,他果然没有再碰过花笙。
他能感觉到左行云向后退去的动作,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柱也从自己的臀部移开。
花笙见状,连忙把胸前的书包背到身后去,隔绝了自己与他的接触。
约莫过了15分钟,他的站到了,花笙嗖的一下从门缝中挤出去。
左行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花笙没有回头,怒气冲冲的向前走,却总能感觉到左行云炙热的眼神凝聚在他身上。
走出几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从书包里摸出左行云的手机,拧着眉看向左行云。
隔着五米开外,他对左行云举起手机,“老子帮你保管了这么久,你还不谢谢我。”
左行云走到他面前站定,接过手机微微一笑,“谢谢你,小花笙。”
没正经的称呼,他听了就来气,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物归原主,他和这个姓左的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我大人有大量,上次那事儿就算了,我也不计较你刚刚在地铁上的流氓行为了,从此以后你离我远一点,最好在学校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花笙双手抱臂,抬起下巴看他,“你做你的三好学生,我当我的不良少年,明白了吗?”
左行云定定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行,学习互助小组,我们是一组的。”
花笙蹙眉,“哪来的学习互助小组?”
“前几天跟老师申请的,你和我一组。”
“什么?”花笙大惊失色,“你一天吃饱了没事做啊,你申请这个干什么啊?你高三了,你不高考你做慈善,你是菩萨吗?他妈的,谁允许你跟老班申请让我们一组了,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我不同意!”
左行云垂下眼睫,“我帮你学习不占多少时间,只是想多看看你……”
“看你妈滚。”花笙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脏话,他抓了抓一头卷毛,在左行云面前来回踱步,他抬起食指,指向左行云,你你你了半天又放下,然后他又指向他,咬牙切齿道,“哎你是诚心跟我对着干的是吗?我们俩的关系有这么熟吗?要球你来管我?”
“因为我喜欢你。”左行云直白地说,“这是我的私心。”
“我他妈说了多少次了,不稀罕你的喜欢,你的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男的。”花笙情绪激动,一顿连珠炮的输出,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左行云的脸上,“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激怒,非得让我找人打你一顿才行,你信不信我真的哪天把你堵了,我不用亲自出场,都能把你打的找不着娘。”
“补习的时间很短,我申请了不上晚自习,可以和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补习。”
“你说什么屁……啥?”听清了他的话,花笙一下子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你说不上晚自习,谁说的?”
“我跟班主任商量的。”
花笙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也能商量啊,不上晚自习不是要了老班的命?”
左行云眼神透露着不解,他微微歪头,“为什么?”
“还有什么为什么,老班向来把成绩看的比命还重要,少学习一分钟都感觉吃了大亏一样,更何况是足足三节晚自习。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花笙反复确认了一遍,“他真的同意,那不是所有人都不用上晚自习了?”
“不是。”左行云解释道,“只有我和我的组员可以不用上。”
“怎么就你有优待?”花笙狐疑,“你不会是框我的吧?”
“因为我是年级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