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云看的入了迷,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低头将双唇印在翕张的嫩穴,如同虔诚的信徒。
双唇触到一片柔软的湿润,他明显的感觉到花笙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腥甜的幽香钻入鼻腔,这是花笙不同于任何人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清香。
他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阴唇,舌尖刚一触碰到那圆润的阴蒂,花笙的小穴猛地夹了一下,激动地冒出一阵淫水来。
左行云抬眼看了看花笙的表情,花笙面色绯红,咬着下唇,露出一边虎牙,一副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见自己正被左行云注视,花笙立刻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我靠,你看什么看?给我认真舔!不许看我!”
左行云深知花笙是个脸皮子薄的,便低下了头,专心致志地舔了起来。
“唔……嗯……”花笙爽得脚趾收紧,脚背弓起,为了避免漏出更多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结果却适得其反,左行云的口活实在高超,小学鸡的花笙哪能招架得住,越是想抑制越是难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指缝中溢出,“嗯……唔……”
“啊啊唔……唔……嗯啊……”舌头与阴蒂摩擦带来愉悦的感受令他不禁并拢双腿,夹住了左行云的脑袋,两条光洁白皙的腿为了不向下滑,缠在他的肩背上,“唔……死变态……好爽……再重点……唔……”
“你他妈不是狗吗,唔……舔重一点……”他犹觉不够,夹住他的脖颈向前挪了挪屁股,将水流不止的嫩穴往左行云的嘴巴里送的更深,“嗯……对,就是这样,使劲舔……哦啊……好舒服,小狗……好舒服……”
得了花笙的指令,左行云不再收敛,整张嘴都贴在小穴上,津津有味地吮吸里面腥甜的骚水,舌头飞速的在嫩肉里搅拌着,刺激的花笙一阵一阵的痉挛。
“啊……好爽……那是什么地方唔……好酸……好麻……好舒服……”花笙闭上眼睛,爽到高高扬起了头,此刻也不捂嘴巴了,总之家里没有人,反正外面的狗叫声比他的狼叫声大多了,谁也听不见,“啊啊啊……死变态……真会舔,操……算你会舔……妈的呜……”
他双手搭在左行云的头发上,手指陷进浓密的发丝紧紧揪着,屁股随着左行云的动作一抬一抬,小穴一翕一张,“啊啊啊……变态……好湿,舔得好湿……唔,好舒服……再多一点,嗯……抱住我……”
情欲正浓时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他只想要做行云才做的更用力,更粗暴些。
他本来就是个追求快感的人,老爸老妈不让他和别人亲密接触,是害怕他的秘密,继而受到伤害,可左行云他已经知道了。
好在左行云虽然变态了点,倒是个守口如瓶的,也遵守和他的约定,反正一次也是弄,两次也是口,这不,还没有第三次嘛,在自己的地盘,难不成左行云还霸王硬上弓了?
就他这个穷小子的家庭,他能把他送进监狱八回。
“唔……”湿滑的舌头在花笙大腿之中攻城略地,技巧娴熟地来回舔弄,灵活的舌尖卷走花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又体贴地安抚备受冷落的阴蒂,边舔边咬边吸,有条不紊地扫弄着,“唔啊啊……快……好快……慢一点……嗯死穷书生……臭变态……”
其实并不快,对花笙来说是他刚好可以接受的程度,小穴在左行云的手口调教下慢慢提高了标准,不再如第一次那样一摸就潮吹。
也不知道左行云是不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果真放慢了速度,用舌头在阴户里缓慢搅拌,舌尖故意逗弄饱满涨红的小豆子,他只觉得灵魂都被吸到了高潮,左行云俊美冷淡了脸埋在他的胯下,高挺的鼻梁戳在他的逐渐勃起的阴茎上,鼻腔内的呼吸都是撩拨他性致的兴奋剂。
“啊啊啊……死变态……穷书生……狐、狐狸精……”
左行云跪在地上直起上身舔花笙,两手托起他白嫩的大腿,由下到上由上到下来回用力舔吻,爽得花笙汁水四溢。
花笙眯起双眼,从睫羽中看左行云,他早被舔得不着四六,脑袋晕乎乎的,只有小穴收缩着溢出骚水,左行云认真专注地为他做着口活,这副神情他曾在很多场合里看见过,自习课上,考场里,办公室,与学习有关的地方左行云一向表现得严肃认真。
可现在不是做题也不是考试,左行云在和他厮混。
一个十项全能的大学霸被他拐回家为自己口交,他身下的是班主任的心头宝,班上考试平均分的顶梁柱……
似乎是察觉到花笙的视线,左行云抬眼望了花笙一眼,那双优越的桃花眼隔着镜片深情而专注的盯着他,半框眼镜挡住山根处的小痣,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笑意,清冷和妖媚在他的眼底得到完美体现,花笙一愣,心跳也为之一颤,觉得他不是什么被强迫的无辜书生,而是在书生进京赶考的路上,勾引他扑倒他再吸干洋气的男狐狸精。
“唔……我说了,你别看我……”左行云的视线一落在他的脸上,他下身就更加激动,淫水流的更加欢腾,他慌慌张张去遮左行云的眼睛,碰歪了他鼻梁上的眼镜,花笙索性摘掉他的眼镜,嘴里嘟嚷着脏话,“他妈的死变态,你这个……男狐狸精。”
左行云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听从了花笙的命令,可花笙听下却觉得害臊,只好将气撒在他身上,手心里左行云不断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扑腾,弄得他掌心痒,心也跟着痒痒。
花笙骂骂咧咧,“不许眨眼,给我闭上!再看……再看,我就去找块布条,把你的眼睛给蒙住!”
左行云愣了愣,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被蒙住眼睛的模样,或许会被绑起双手,只能跪着为花笙口交,发号施令的是花笙,被爽的失魂落魄的也是花笙。
被命令着当一般对待的是自己,可真正能让花笙爽到流水的也是自己。
蒙眼……他喜欢这样的py。
“不准停,给我继续。”感觉到身下人的分心,花笙夹着他的头抬起腰臀,将嫩穴喂到左行云的双唇,“没把老子伺候爽就不能停!”
滑腻的液体沾染了他的下半张脸,左行云薄唇被蹭的绯红,一副被蹂躏的不轻的脆弱模样。
花笙看得邪火乱窜,左行云越是被动,越是激发了他的凌虐欲,看来这样欺负别人也很好玩……不,不是别人,只有左行云,这种不得不从的贞洁模样,只有出现在左行云身上才能让他男人的征服欲得到身心上的满足。
精虫上脑的花笙是没有智商的,他觉得爽了还想更爽,尽管方才的眼神有些奇怪,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左行云的舌头已经在他嫩穴里四处征战,将所以淫水已经洗劫一空了,他还是没有高潮。
他现在和最初大不相同了,第一次和左行云在狭小网吧包间里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也就一个月前,那时候一摸他就潮吹,一舔就收缩痉挛,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他的花穴更敏感的了。
他后面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个不是尿尿,而是高潮,女人性爱中受到刺激的时候可能会突然夹紧冒出一阵阵潮水,那就是高潮。
因为花笙长了个女性器官,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能高潮。
而现在……花笙紧紧夹着左行云的脑袋,小穴爽得不能自已,却仍然觉得差了点什么。
骚水疯狂地与左行云的津液混杂交合,阴蒂每被左行云一挑逗,就出现电击一样的快感,酥酥麻麻,有些发酸,以至于他的双腿都盘不住左行云的肩膀,颤抖着滑下来,“啊啊啊……狐狸精……臭变态吸得老子好爽……唔……小豆豆……嗯,用舌尖再戳一戳……唔……就是这样……嗯啊啊……”
左行云在床事上对花笙言听计从,像个出色的员工等待着老板布置的下一个任务,说是用舌头,就不会用牙齿。他也对花笙的身体爱不释手,下身挺直的肉棒无法缓解,只能通过舔吻缓缓释放他的欲望,他闭着眼睛,用舌头探寻花笙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娇嫩的花蕊被暴雨淋得颤抖,湿淋淋的,惹人怜惜。
“臭书生……好爽……乖、乖狗狗……”花笙被舔得迷迷糊糊的,嘴里的夸奖是夸狗的那套,此刻放在左行云身上也不违和,“乖狗狗……再舔舔主人,舌头唔……舌头好短……嗯……”
左行云忽然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花笙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花笙顿时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浪叫,“啊啊啊……左行云……唔啊啊……来了来了……要喷出去了呜呜呜啊啊啊……”
花笙身体剧烈一弹,雪白的肉臀拼命来回抖动,喷涌而出的淫水猛地浇到了左行云的脸上,一股一股地冲刷他的薄唇、下巴、鼻梁,甚至溅到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
左行云闭着眼,任脸上粘稠的淫水顺着面部线条缓缓滑落,如果没有花笙,单单只看左行云,还以为是刚运动完从田径场回来,亦或是不慎被水枪滋了一脸水还来不及擦,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刚给人做完口活。
俊美得动人心魄,清冷得令人想入非非。
潮吹与射精的感觉差不多,爽意退却后便笼罩上一层深深的疲倦,花笙仰躺在大床上,额间发丝被汗湿透,蓬松的卷毛稍稍耷拉着,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圈不住他的头,终是缓缓滑了下来。
“嗯……”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他半睁着眼睛看向左行云,左行云也凝视着他,淫液粘在他的睫毛、嘴唇和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