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嬷嬷听着,其实是稍稍觉得不太妥,但是这自家主子没意识到什么,那自己作为奴婢的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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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刚过不久,安文熙便是等到了皇上的传话,去了皇上的寝宫。
“参见陛下。”
“无须多礼,便是寻个位坐下。”
“朕今日唤你来,便是同你说一下,这金国公主的事。”
皇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又是去看了下手上的册子。
“这公主随使团来大齐,原本是想联姻以彰显两国友谊,但是这公主一开始并不是瞧上朕的。”
“嗯,那如今又是?”
“你在那金国,可没惹上什么风流债吧。”
皇上打趣了一下道。
安文熙听皇上这么一说,知道这公主估摸是冲自己来的,可想着自己在金国兢兢业业,努力归家的经历详详细细地想了遍,也没有什么风流事件,除了夏至这朵花,她碰了谁!平白无故侮辱她的清白!
“嗯,姑父,您莫要打趣我,这我当年在金,不过十叁的孩子,能有什么风流事。”
“这可不好说,”皇上瞥了她一眼,“昨日这金国公主便是来拜见朕,说要入后宫。”
“朕的后宫是个什么情况,这金国公主能不知道。”
“许是陛下您超凡的魅力!或是这公主想着找那么一个情况的丈夫吧,毕竟金国的部落首领,还不如和大齐联姻得好。”
“也不是没点道理,”皇上看着手上的奏折,圈了个红圈,“朕已经答应公主的要求,后日便是入宫了,你好好照顾着人家。”
“是。”
“那你就回去吧,记得把那边地上的奏折带回去看。”
安文熙看了下那地上堆起的小山一样的奏折,心里微颤,借皇上一辆车,抬了回去。
虽然朝中文有安家,武有安文熙曾经得同僚,边疆北有文舅舅的榆柳军,南有南越军。不怎么需要安文熙做些除了保护太子以外的事,但是她还是要了解朝中上上下下的事,以便应付万一。
书,安文熙会读,善读,却不喜欢读。尤其是这些官员咬文嚼字的奏折,烦人得很,这有些家伙就是不会些奏折,或是又臭又长,或是不明其意,虽然这只是一部分不算多,却也让她眼睛疼,脑袋痛。
而且今日的奏折这般多,怕是带了一些以前的。自己新婚宴尔,还要挤出时间去整理这堆奏折,真真是……
夜里,安文澜过到凤衡宫来,冬至夏至都早早歇息去。
安文澜禁到寝室里,瞧着妹妹在床榻上挑灯夜读似的,也不好打扰。
但是安文熙觉得心中疲劳,需要姐姐的抚慰,便是拦住了人,将人抱到腿间,时不时亲亲姐姐的嘴,又去看一会儿,或是揉揉那软团,又去看一会儿。
安文澜便是羞红着脸,任她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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