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穿着最简单的体恤和工装裤,身上也散发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性感。
简舒月看了他一会儿,呼吸渐渐有些不稳,但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点了点头说:“那你走吧。”
言彻顿了顿,站起t身来。
就在他转身的剎那,简舒月忽然从床上猛地起身,手里的东西咔嚓一声。
铐在了他的手腕上。
是那只搬家时候见过的手铐。
言彻转头看了一眼,这当然在他的意料之外,但由她做出来,他又不是那么意外。
只是……
简舒月得逞后就又躺回了床上,她仿佛满足了似的,轻轻弯了弯眼睛,“被我找到了,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别想走了。”
手腕被手铐烤着,手也被她抓着。
但简舒月实在是太不清醒了,只要她稍微再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她只烤了他一只手,而一副手铐上是有两只手铐的。
更何况,手铐的钥匙还插在上面。
但她的眼睛只看到了言彻转头那一剎那怔愣的神色,以及黑色手铐拷在他手腕上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心底甚至有种隐秘而阴暗的冲动——在铐住他之前,应该让他穿上雪白的衬衫和更加贴合他身形的长裤,腰上圈着更加漂亮的皮带,然后让他乖乖的、一动也动不了的待在她身边。
当然了,再过分点,她甚至可以逼他跪下。
这样强悍又禁欲的身体,真的跪下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呢?
这种疯狂的想法被她压抑着,只在这迷醉的剎那冒出一点头,但也足以让她肾上腺飙升。
只可惜,以她现在的情况,什么也做不了。
她仅剩的力气,只够抓住他的手。
手指相触的地方热度是逐渐上升的,她甚至感觉他的手变得滚烫起来。
恍惚间她听到他笑了一声。
“你这个手铐,是送给我的?”
她睡眼朦胧的应了一声,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那其他的呢?”
“什么?”
“你不是有一箱子的……玩具么?”
简舒月已经闭上眼睛了,但是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尽力睁开了一下眼睛。
黑暗中,她看到他似乎跪坐在她的床前,上半身离她很近……但她不确定他是什么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