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彻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眸一直深深地、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她,仿佛已经等了这个答案很久。
“那你真是太小看我了……那种病态的姿态,根本没有办法打动我。这种人没有办法让我有任何的快感,我喜欢他什么?”她摇摇头,“你知道吗?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类疾病,所有的举动都不受理智所控制。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精神病人。
“我是坏了点没错,但我又不是有病。“
简舒月觉得自己有点喝多了。
按说这点红酒并不会干扰她的思绪和理智,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有些晕眩了。
大概……是面前的人总是盯着她看吧。
“你最好不要送我回家。”她喝完最后一点红酒,舔了舔嘴唇的酒啧,说:“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如果……”
言彻缓慢地开口道:“我是说如果,我能接受得了呢?”
出差了三天,简舒月还在思考那天晚上言彻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能接受得了呢?”
接受什么?接受她那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喜好,她的掌控欲,还是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坏心思?
她可是说的很明白了,她从小就不是什么乖巧的好孩子,喜欢的东西也非比寻常,他能接受什么?
简舒月想了无数种可能,但那些可能,在她这里分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简总?”
回程的路上,许意又忍不住叫了一声她,等简舒月回过神来问她什么事,许意才担忧的说:“您这几天老是走神,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检查一下身体?”
“……不用,我只是有些事情没想明白。”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这三天出差,她没有主动跟言彻联系,而他也只是在她上飞机的时候说了句:一路平安。
明明还是那么冷淡的语气。
啧。
简舒月砸了咂舌,有些不爽。
但她也没太多时间去考虑这些事情,因为工作太忙,仅仅出差了几天就积压了很多事情。好不容易中午想休息一会儿,于是把好友约出来下午茶。
“正好我在市中心,我们就在你公司顶楼那家bar见吧。”
写字楼大厦的顶楼有一家高级bar,白天是下午茶咖啡,晚上就是灯光昏暗的酒吧。室外有着很大的露台花园,景色和饮品都不错,简舒月偶尔会带人上去坐一会儿。
简舒月上去的晚了会儿,陈依凡已经上去了。
但是简舒月刚要进门就见她匆匆从里面出来,一把拉住她,“别进去,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