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月点点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胁迫的。
那副手铐,整整一夜都铐在言彻的手腕上。
简舒月知道自己很放肆,尤其是趁他喝醉的时候,‘逼’他做了很多事。
但他好像也不觉得是在被逼迫,因为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很乐意。
甚至乐意的有点过头了。
简舒月是最先醒过来的,她看了看身边的言彻,他还睡得很熟,因为手腕上烤着手铐,所以手臂只能憋屈的蜷缩在被子里,手背紧紧贴着她的肩膀。
但凡是他还没睡的那么沉,她只要离开一点就会立刻被贴过来。
她想起昨天晚上他跪在床上求她打开手铐模样,因为他想要更多的触碰到她,但是双手被束缚着,让他很不自在。
但她不让。
她强势的命令都被他一一执行,但他所有的请求都被她冷漠的拒绝了。
简舒月看了他一会儿,想要悄悄下去。
但是她下床的时候言彻似乎感觉到什么,皱了皱眉试图清醒过来。
简舒月没给他醒过来的机会,赶紧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他再次陷入沉睡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卧室。
她就像一个恶劣的渣男一样,荒唐一夜之后就自行穿好衣服离开。
不过她毕竟也不是一个真正的渣男,走之前还是给床上那个人准备好了醒酒汤和简单的早餐。
她其实没怎么喝酒,一晚上又过的十分愉快,所以到公司上班时,脸上还带着欲望被满足后的惬意。
“简总,今天还有空运过来的花。”
“哦?这次是什么?”
“很漂亮的红色郁金香哦。”许意把花束捧过来,“要放进花瓶里吗?”
“我来吧。”简舒月接过那一束花,发现里面依旧有一张卡片。
这次卡片上不是小貍猫了,而是一个小女孩儿,乱糟糟的短发,宽大的t恤和短裤,脏兮兮的运动鞋,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一副凶巴巴的表情。
——手里还抱着一块板砖。
简舒月:“……”
这得对她小时候的记忆有多清晰,才能画的这么像她?
而且,这个动作她好像还真做过,因为她小时候没少搬着板砖吓唬人。
但好歹画的还是很可爱的,而且作为专业人士,简舒月一看就知道他的画工十分了得,很可能比她还要厉害。
他说他在s国有自己的事业,难道是艺术家?
正看着卡片的时候,手机响了,简舒月一看言彻的名字,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醒了?”
“……醒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狠,再加上喝酒太多,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你去哪儿了?”
“在公司上班啊。”简舒月一边轻抚着郁金香的花瓣,一边说:“现在压力大了,得好好工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