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方轻舟听得出来。
系统很兴奋，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
【主人，小师妹的行事作风，似乎都有些您的影子，只是实力差了一点，没办法做到您的云淡风轻。】
【不过，从他们的对话里可以了解，她一直都在效仿您的手段，拼了命向您靠拢……】
【弄了这么大的动静，是要借助这些修士的修为，一举突破桎梏，飞升九天？】
见方轻舟不说话，系统顿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把自己所想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效仿？向本尊靠拢？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不够……”
方轻舟淡淡摇头，眼底却闪过一丝缅怀。
他是无敌，不是无情。
看着曾经天真可爱的小师妹，成为了如今震慑界域的大魔头。
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触动。
【……】
系统微微一愣，立马就反应过来。
自己这位主子，飞升之前可是给九阳界剃了一个光头，七万多渡劫境都给杀光了。
现在林画音所做之事，看起来虽然夸张。
但相比主子来说，却也算不上离谱。
“慢慢看，林画音还算比较了解本尊，既然铁了心想杀本尊，连名字都改了，计划不可能这么简单。”
方轻舟淡漠开口，眸光闪动。
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五百年前他飞升前后生了什么。
只待小师妹完成她剩下的谋划，便会现身问个清楚。
察觉到方轻舟心态上的细微变化，系统也不敢开口了。
只能默默哀悼。
阳天仙王，九阳天道。
你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乖乖等死吧。
……
“哼，邪魔外道，以为练就此幡便可横扫天下，真是痴心妄想。”
“殊不知，当你有炼制万魂幡的念头时，就注定因果缠身，数十万因果业力压在你身，永世不得生。”
天机门掌教双眸寒芒闪烁。
他身躯笔挺，气息如渊似海，仿佛能洞穿苍穹，撕裂虚空。
万魂幡厉害是厉害，但却是一柄双刃剑。
稍有疏忽，就会遭到因果业报反噬。
而现在数十万条性命，皆因杀舟而丧命。
岂能没有一点后遗症？
这不。
他已经感受到，世界意志正盯着杀舟。
若是不及时收手躲藏起来，怕是很快就会自食恶果。
“呵呵，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然而。
杀舟只是微微耸肩，根本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