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郡意味深长地对唐归尧笑了下。
“郡，你吃什么，老样子吗？”
“老样子。”
餐厅里很安静，唐归尧坐的位置离楚郡他们不远，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听到“老样子”三个字，他略微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和dale在一起的时候，dale经常做意大利的料理给楚郡吃，知道楚郡的口味。
点完餐，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等上菜。
dale好久没有见到楚郡，整个人处于激动兴奋状态中，没有发现楚郡的眼神时不时看向别处，也没有注意到楚郡的分心。
唐归尧见楚郡一直看着他，心里顿时觉得舒服很多，不过听到dale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dale对楚郡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又和他说了很多其他人的事情，比如说郑越。
很快，两人点的餐送上来了。
“郡，你不喝红酒吗？”
“我待会要开车，你喝吧。”
dale喝了一杯红酒，好像有了点勇气，直接开口问楚郡：“郡，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过得好吗？”
见dale神色严肃，楚郡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认真地回答dale：“我过得很好。dale，我现在很幸福。”
从楚郡的口中听到幸福两个字，dale震惊地瞪大双眼，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你说你幸福？”
“对，我很幸福。”
dale好像听到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用见鬼般地表情看着楚郡，“你居然说幸福……”她认识楚郡六年，爱了他六年，和他在一起三年，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幸福”两个字。
楚郡看了眼不远处的唐归尧，表情一点一点地温柔了起来，“我对我现在的婚姻生活很满意。”
dale看大楚郡眼里的温柔，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下，艰难地开口：“你爱上了那个男人？”
“对。”楚郡没有任何迟疑地承认。
dale握着红酒杯的手狠狠地抖了下，杯子里的红酒洒了她一手，不过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嘴唇微微颤抖：“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的吗？”
“我是不喜欢男人，只不过他比较特殊。”楚郡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我只是爱他一个人而已。”
dale从来没有在楚郡的眼里看到过深情的温柔，心痛地呼吸有些困难，“你……才两个多月就爱上那个男人？”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看到dale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楚郡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dale，爱上一个人和时间的长短没关系。”
楚郡的话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dale的心上，顿时鲜血淋漓，疼得她全身发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