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你将举行仪式,直面封印内的力量,祈求相应的恩赐,相当于主动承受一定程度内的污染。
“所以,你还怕什么听到之后出一点点小问题?”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问题很大……卢米安不是太有信心。
那位女士摇头笑道:
“不用担心,我告诉你相应话语的时候,肯定会提供足够隐秘的环境、非常安全的保护,之后,你如果要举行仪式,最好去废墟,那里有灰雾,有伟大存在的庇佑,不至于直接引来那位的注视。
“而举行仪式之前的这段时间,你把每个环节每句描述都打乱了去巩固,尽量不要放在一起完完整整去想,否则,呵……”
她笑了一声,没说结果,但卢米安可以想象得到会出什么问题。
见他不再询问,那位女士微微点头:
“我们开始吧。
“第一部分是‘宿命的力量啊’。
“用它就足够了,对应的是你那个黑色荆棘符号,那位存在完整的名称不是你现在能了解的,哪怕我,也必须做好隐秘,才敢去想。”
不知为什么,卢米安感觉周围的光线黯淡了一点,但又不太确定。
这时,那位女士收敛住所有表情,严肃说道:
“第二部分是:
“您是过去,是现在,也是未来;
“您是原因,是结果,也是过程……”
随着那位女士口中的单词一個个吐出,卢米安的脑袋竟出现了眩晕,现周围似乎有黑色的风在环绕。……
随着那位女士口中的单词一個个吐出,卢米安的脑袋竟出现了眩晕,现周围似乎有黑色的风在环绕。
而放着他那杯苦艾茴香酒的桌子,棕色表面有生命力一样蠕动了起来。
啪的一声。
一条黑色的、成年人食指长短的虫从木板里面钻了出来,邪恶的气息瞬间弥漫往外。
卢米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条黑虫的模样,对面女士手中装着绿色液体的杯子就放了下来,直接压住了那奇异的生物,将它压成了一滩肉泥。
接着,那位女士取出一张有花纹的餐巾纸,擦了擦杯底,将那条黑虫的尸体包了起来。
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般又喝了一小口苦艾茴香酒,强调道:
“记住,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必须用古赫密斯语来诵念,巨人语、巨龙语、精灵语也行。”
和向自身祈求的仪式里第一个“我”不能用赫密斯语一样……卢米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向来胆子很大,可面对谈话时频频出现的异像还是有些慌恐不安,心跳变快,可那位神秘的女士却表现得仿佛只是在用餐时现了点杂质一样,她继续说道:
“第三部分可以用赫密斯语,内容是:
“我向您祈求,
“祈求您给予恩赐,
“祈求您恩赐我‘舞蹈家’的力量。
“记住,三句话是递进式关系。”
这些话语未带来的环境变化,原本那些令人不安和恐慌的异常渐渐平息。
卢米安认真记着,并按照那位女士的说法,打乱顺序、颠倒前后来记,免得出什么问题。
那位女士喝掉剩下的苦艾茴香酒,满意地品味了一下道:
“后面就和常见的仪式魔法差不多了。
“对应的材料有灰琥珀、郁金香、丁香和麝香,你任选两种制成蜡烛,剩下两种在仪式里作为草药、精油、纯露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