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碧断断续续地说,“家祺,你看这些路,并不象很就没人走的样子。”
钟家祺看了看石板上,没有青苔,杂草也有被踏过的样子,“听说偶尔有人来,看一耍的,打牌赌博的,偷鸡摸狗煮来吃的,都有。”
甄碧一听,有些害怕,“我们不要遇上坏人哈。”
钟家祺笑道,“哪有那么多坏人?有鸡肉狗肉一起吃便是。”
甄碧嗔道,“嘴馋!早晚要背时。”
钟家祺一副厚脸皮模样,“再怎么馋,也要先让婆娘吃饱一来。”
甄碧呵呵一笑,“这个我倒信你。”
两人来到荷花门前,钟家祺急忙顺着石梯一跪,双手作揖,“晚生参拜神物,这厢有礼!”
甄碧大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封建迷信的。旧思想。”
钟家祺起身,牵起甄碧走进堡寨。“大妹,天造地设,万物有灵,得尊重大自然。”
“哇,好大!”甄碧一见岩腔,惊呼。
钟家祺数落着,“石凳、石桌、石铺、石灶、水井,虽然破烂,但还齐全。”
甄碧四下一看,“家祺,你看这柴灰,肯定是最近的。”
钟家祺上前从后面紧紧搂住甄碧,“你猜,大当家的睡哪里?”
甄碧也往后一靠,两人贴得更紧。她指着洞里的两块木门板说,“大当家的肯定睡木门板撒。”
钟家祺笑道,“这木门板是刚才那个门上的,不知是自己脱落了,还是被人取下来当床用。”
甄碧忽然说,“我想坐,走累了。”
钟家祺急忙上前把两块门板放到平整处,拼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大铺。然后,又用带来的草纸擦干净。
两人就坐在上面,喝水,吃饼干,休息起来。
甄碧触景生情,幽幽细语,“家祺,你说这里,有没有一点‘寒窑虽破能避风雨’的感觉?”
钟家祺却大咧咧的一笑,“我的仙女娘子,我不会让你住寒窑的。相信我!”
甄碧转而一笑,“牛批大王!”
钟家祺站起身来,“今天我十九岁,给我十年,我一定把土墙变成砖房,还有青瓦和木楼板。还要给你买自行车、收音机、缝纫机,听说还有什么电视机、留声机,都要买,城里人有的,我也一样给你。”
甄碧感动了,这可是个好男人,伸出大拇指,大加赞赏。“大当家的能干!”
钟家祺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吧?右派已平反了,摘帽子了,我们这种反动家庭也会被取消。变革即将到来,只要把屋时机,不落人后,好日子就快到来。”
甄碧听到了道理,也充满了希望,“说得好!”
钟家祺笑道,“你就安心做我的压寨夫人,我钟大当家的不会亏待你的!”……
钟家祺笑道,“你就安心做我的压寨夫人,我钟大当家的不会亏待你的!”
甄碧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家祺,这里只是个空洞,又没有隔开,你说压寨夫人是怎么睡的?”
钟家祺四处一望,直接扑下来压在甄碧身上,“就是这样睡的。”
甄碧不好意思地婉拒他,“起来!”
钟家祺厚着脸皮压着她,“今天是大当家生日,快给我庆贺庆贺!”
说着,便伸手摸到甄碧的胸部。
甄碧一抖,正欲害羞地想摆脱纠缠,却被他紧紧压住,前胸被他双手紧紧捏住。
钟家祺一阵狂吻,双手不断搓揉,甄碧也不再躲避,任由他胡弄。
“大妹,我要和你做,做。。。”钟家祺激动得语无伦次。
甄碧不解,趁他吻脸颊时,昏昏然地问,“做什么呀?我们都毕业好久了,没有作业做了。”
钟家祺也不答话,直起腰来,松开甄碧的裤带,从她的右腰解开裤扣,直往下退。
甄碧急忙抓裤子,低声说道,“家祺,有人来怎么办?”
钟家祺抬头看一下洞外的石梯,便用力一扯,连同内裤一并脱下。
荷花堡寨,冬暖夏凉,石为被,木为床,春意拂穴,微风飘摇。
甄碧紧闭双腿,正不知如何是好,钟家祺已压了上来。
峭壁之间,悬崖中端,水滴石井,岩腔千年。虽不见红烛盖头,却有洞房云帐,搅合的是林涛,切入的是风韵。
钟家祺奋力一顶,甄碧一声哀叫,“好疼!你会不会弄呀?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