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不再来画画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这一天唐新儿忽然收到了来自路鲁斯的礼物。
礼物是两套雪白的秋衣秋裤,还附送了两双白色手套,两双袜子和两个帽子。
她伸手摸了摸,外面那层短短的绒毛触手柔软亲肤,但是这么薄完全不顶事啊。不过她依旧很给面子的打算试一试。
然而她还没试,衣服就被路鲁斯拿了出来扔进了洗衣机里清洗烘干。
等重新拿出来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唐新儿躺在暖炉边惬意地吃着零嘴,手边还有路鲁斯的平板器播放着动画片。
路鲁斯拿着清洗过的衣服走过来她也没反应,直到动画片被暂停,她被迫翻了个身,路鲁斯伸手脱她的大棉服才觉得要不好。
“好冷!”
“穿上就不冷了。”
唐新儿如今的伊特利亚语已经小成,不复杂的话都能听懂,听明白后依旧对路鲁斯的话半信半疑,刚脱掉外面最厚实的衣服就冷的打哆嗦,扭着不让脱。
可这次不管她怎么可怜巴巴挣扎,路鲁斯都坚持把她脱得只剩下内内。
最后一件衣服脱完,路鲁斯忽地愣住,他傻眼地看向唐新儿某个地方愣愣地想:之前有这么大吗?
脱掉一身沉重的棉服,露出许久不见天日显得格外瓷白的肌肤,以及精致锁骨下有别于平时的极致曲线,更显得纤细的腰肢宛如那易折的枝条不堪一握。 暖黄的火光照耀下的,唐新儿全身皮肤上细细的绒毛也像是被洒上了一层金粉似的朦胧。
路鲁斯看得恍神,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小腹处也莫名升起一股燥热点燃了全身。
他略带惊慌地把眼睛别开,下一秒又忍不住再度看去。
只见软软因为太冷本能地朝电暖炉靠近,她趴在厚厚的地毯上,让整个背部和腰臀暴露在暖融融的火光中。
从他的视角看去又是一番让人挪不开眼的美景。
雪背因山峰的高度微微抬起,从上至下蜿蜒成一道优美的弧度,然后再缓缓攀升,展现一段惊人的曲线。
路鲁斯盯着那好似一夜之间丰盈起来的春光眼神再难收回,原本要干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眸色幽深地看着那道风景,心中有了一丝别样怪异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连忙把思绪从奇怪的地方剥离,排除杂念过去把貂皮套在唐新儿身上,丝毫不敢再看。
可是眼睛不看,身体却能感受到。
当他的手心不小心触碰到什么时,立刻像被烫了手一样慌忙松开,然后他就被自己这个反应搞得心情更加焦躁,低头看着一脸懵懂无知已经习惯被自己触碰的软软。对上她那双清澈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路鲁斯被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龌龊思想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冷沉着眉眼加快了穿衣的度,一穿好看也没看直接离开了客厅。
唐新儿奇怪地看了一眼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给自己规划的职业目标,那就是时刻关注着饭票的情况,时刻准备做一只治愈人心的小可爱。
唐新儿爬起身准备忍着寒冷去履行自己的职责,走到一半忽然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冷,
愣神间,她立刻察觉到路鲁斯送给她的这套秋衣秋裤穿在身上居然是恒温的,体感至少有2o多度,是人体最舒适的温度。
唐新儿活动了一下快一个月没运动的身体,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忙跑进书房去找路鲁斯。
书房内,路鲁斯凹着霸总狂炫酷霸拽的坐姿,单手撑住半张脸,碧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沉思。
他已经三十五岁了,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像他这个年纪的贵族,女伴和情人都能组一支运动队。他却连女性的身子都没看过,这确实不正常。
一定是这样才会对和伊特利亚人极像的软软有了一丝躁动。
以上种种,他猜测自己可能是需要正常的生理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