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冷冷地笑了笑:“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说说好了,虽然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找我能说什么话!”
“我们之前有些误会,你知道的,在聂丹和沙南的那件事情上,我可是帮了大忙的,要不是我说那些话,沙南的那件事情,一定会牵连到聂丹对不对。”
“可是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聂丹最好的朋友吗,我能够猜出来,很多的事情都是你给聂丹出的主意,这要是聂丹和姜玉莲的话,绝对想不出来那些办法来对付我的,不过我也不是来埋怨你的,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和聂丹还有姜玉莲现在已经都和解了。所以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了!行了,现在天也是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家吧,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孟大义说完了这番话,对着宋凝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宋凝皱着眉头,看了孟大义的背影半晌。
她可不会真的以为,孟大义过来,就只是为了和她说这些不知所云的话的,他的举动一定是另有深意。
但是孟大义是什么意思,她还真是想不出来。
宋凝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总觉着孟大义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的感觉。
孟大义可不是什么好人,自己需要好好防范他一下,还有之前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别以为真的就这么过去了,她一定要折磨的他生不如死,这样才算是
给之前的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
宋凝第二天傍晚去给薄菘蓝进行治疗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苏明晚居然也在这里。
苏明晚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落落大方地坐在沙发上面,正在喝一杯咖啡,见到宋凝之后,还抬起手对着她打了一个招呼。
“宋凝大夫你好!”
“苏小姐你好,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我倒是没有觉着意外,对了宋凝大夫,你喜欢吃什么水果?我让赵阿姨给你切一盘。”
“不用麻烦苏小姐,我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赵阿姨早就知道我的口味了。”
这个时候,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的薄菘蓝走进了房间,神情之中带着几分严肃,对着宋凝和苏明晚两个人说道:“今天在治疗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们两个人说明白了。”
苏明晚温婉地笑了起来:“什么呀菘蓝,怎么这么严肃,你弄的我都有些紧张了!”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知道你之前去找宋凝的事情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进行了什么样的谈话,但是直觉上,一定不会是一场让人愉快的谈话,我今天把你们两个人叫在一起,就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对二位言明。
明晚只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充其量能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因为我们两个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婚约,没有在谈恋爱,我现在完全是一
种没有束缚的单身状态,这是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情……”
薄菘蓝说出来的这第一件事情,在苏明晚的心里不亚于投下了一棵重磅炸弹。
她险些拿不住手中的咖啡杯,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薄菘蓝。
“菘蓝,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薄菘蓝脸上的表情冷冷的,这还是宋凝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明晚,我觉着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对于你去找宋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的这件事情,我觉着异常的愤怒和恼火。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你已经打扰到了宋凝的生活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错误的信息,觉着我们两个人就是一对,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组建一个家庭,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和你说明,你所想的那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你打扰到了宋凝的生活,所以你需要向她道歉,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情!”
苏明晚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高了几分。
“菘蓝,你居然让我和她道歉?!”
“你做错了事情不是吗?既然做错了,那么就要和人家道歉,这一点没有什么可说的啊!”
苏明晚的胸口剧烈地开始起伏。
薄菘蓝今天晚上真的是气到她了。
“菘蓝,我们两个这么多年的感情,如今你居然会向着一个刚认识没有多久的人说话!你这样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薄菘蓝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满脸不赞同地看着苏明晚。
“这和咱们两个人认识多久没有关系,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就要道歉,没有做错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道理。明晚,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知书达理,进退有据的大家闺秀,可是今天我面对这样的你,觉着非常的陌生,或者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吗?”
薄菘蓝的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苏明晚的心。
她爱了薄菘蓝十多年了,一直都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会在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前这么说自己。
她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气冲头顶之下,气鼓鼓地站起来,忽然把手一扬,那一杯咖啡冲着宋凝就泼了过去。
宋凝就觉着自己可真是冤枉啊,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又牵扯到了自己了?
这个苏明晚可真不是一个东西,不敢对着薄菘蓝发脾气,居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软柿子来捏,看来自己真的是给她脸了。
宋凝已经把银针扣在了手中,打算教训一下这个欺软怕硬的大小姐,结果银针还没有出手,她就发现那一杯咖啡没有泼到自己的脸上,而是全部都泼到了站到她身前的薄菘蓝的白衬衫的上面。
棕色的液体一部分渗进了衣服的料子里面,另外一部分则是顺着衬衫的纹路,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苏明晚被这个变故惊呆了。
她想要泼的人压根就不是薄菘蓝啊,这可是
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啊,她怎么可能会伤害他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