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菘蓝你没有辞退我的意思是吗?哎呦吓死我了,你捂着自己的头做什么?是不是头痛病又犯了?是被我给气犯的吗?”
“没有,不是,你走开让我静一静!”
金霄被薄菘蓝无情地从房间里面给撵了出来,而已经到了夜校的宋凝,将给谢砚治疗所需要用到的穴位和针灸的手法都告诉了谢松。
谢松十分紧张地记录着,生怕错过宋凝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他总觉着今天宋凝对自己的态度再度降落到了冰点,之所以会教他给谢砚治疗的方法,只不过是因为昨天答应了他而已。
宋凝看见谢松又走神了,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他。
“我刚才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吗?我的针法之所以和你们的都不一样,就是因为我的针灸针刺进穴位里面的深度还有角度都是有讲究的,所以和你们那一种传统手法的效果才会有那么大的差异。”
谢松满脸愧色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还有你的取穴和我的也有很大的不同,和传统穴位有偏差,你可以在我的头上扎几针让我感受一下吗?”
“可以。”
宋凝捡着几个重要的穴位,给谢松扎了几针。
她们学这个的,在自己的身上扎针都是正常的操作,谢松感觉了一下,和自己扎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宋凝的针法前期不那么刺激,让人没有多少感觉就已经刺进了皮肤,只是后续的时候,她还会用上一些捻针拔插
的手法,每当那个时候,谢松就觉着自己的头里面有细微的电流通过,那种感觉十分的微妙,不是很难受,但是也绝对不好受。
宋凝看着上课的时间已经到了,把银针收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穴位和针法她都已经教给谢松了,之后的事情就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与谢松谢柏,宋凝也不会再接触了。
下课之后,宋凝去找到了聂丹。
一坐上车之后,聂丹就把拉着宋凝,神秘兮兮地对着她说道。
“小凝,我告诉你一件足以震惊你一百年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你要结婚了?”
“我还发昏呢!你严肃一点啊,我告诉你,孟大义死了!而且还是被人杀死的!”
这件事情真的震惊到宋凝了。
“你说孟大义被人杀了?谁杀的他啊?”
“不知道,奇怪吧?他居然被人杀了,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情十分的复杂,一方面我觉着特别的解恨,那种人渣死了活该,也算是给那些女子一个公道了,另外一点,我还有一点点的害怕,之前我觉着花田市的治安挺好的啊,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认识的人,而且还是有恩怨的人的身上,这种心情你懂吗?反正就是怪怪的!”
宋凝还没有把孟大义找过她的事情告诉聂丹呢,事实上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两天的时间,孟大义居然会被杀了。
“确实是有些奇怪,
不过他那种人也是死有余辜,现在他死了,我有一种一了百了的感觉,以后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你和姜姨了!”
聂丹使劲地点了点头:“我明白,那种人,真的是死有余辜!其实听见他的死讯的时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心里面的大石头一下子就落了地了,他在那里,始终是一个隐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对我的妈妈造成伤害,现在他死了,那就是一了百了。
对了小凝,之前的那一份录像带还在我的手上呢,咱们找个什么时间把它毁掉吧,那里面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只有毁掉它,我的心里才会觉得踏实。”
“行,给它扔炉坑里面烧掉就行。”
宋凝和聂丹之间说话的声音一直都是压着的,坐在前面的金霄就是隐隐约约地听见什么孟大义什么死了什么录像带的,听得他是一头的雾水,等着回家之后急忙找薄菘蓝问道。
“菘蓝,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孟大义的人啊?”
“我不知道,怎么了?”
“今天我接宋凝和聂丹两个人放学的时候,就听见她们两个人在后座嘀嘀咕咕的,还压着声音不让我听见,我就是听见什么孟大义什么死了还有什么录像带,我就觉着这事儿这么神秘,你是不是应该知道啊?”
薄菘蓝因为超强的观察力的原因,经常会有私人找他帮助破获一些疑难的案件,因此对于这方面的信息特别的敏
感,听见金霄这么说,他直接就拨出去了一通电话,和对方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坐在沙发里面沉思了起来。
金霄这个人最是好奇,原本想要听薄菘蓝跟他说一些内幕的消息,结果薄菘蓝还没有音儿了,这把金霄给急的,简直是抓耳挠腮坐立难安。
“那个菘蓝,到底是咋回事,你跟我说一说呗?那个什么孟大义真死了?跟宋凝和聂丹两个人有啥关系啊,值得她们两个探讨了那么半天!”
“花田市确实是刚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孟大义,是市歌舞团的团长,要是说和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交集的话,也就是聂丹的妈妈在歌舞团工作。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这件事情和宋凝有什么关系,因此她们两个人应该只是因为好奇而谈论的这件事情,并不会给宋凝造成什么危险,所以你放心吧。”
金霄没想到,薄菘蓝刚才沉思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算计和宋凝有没有关系,这关心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只不过薄菘蓝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电话的那头只是告诉了他孟大义的死讯,却没有告诉他之前宋凝和聂丹与孟大义和沙南之间的恩怨。
这给薄菘蓝的判断造成了偏差。
只是还不等着金霄和他深入地探讨这件事情,别墅的外面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薄菘蓝疑惑地看了看金霄,金霄急忙跑了出去,然后把薄菘蓝的父母给带了进来。
薄菘蓝
诧异地站了起来。
“爸爸妈妈,你们不是在H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