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居船尾之女官薛妙玉,原本空灵心思,忽听此一段叙言,仿若被勾起压抑许久,不堪回望的家中往事,顿然失神怔住,心悸郁结,一下木桨脱手划入水中,其环手紧捂胸口,看去难过非常。
“妙。。。。。。,妙玉!”
“你怎么了?”
朱天宇于船头忽听桨柄兀自入水之声,匆匆转头望去,瞥见妙玉状况,遂几步赶到其身前,忙问情况。
“啊,无妨!”
“你。。。。。。,皇上,刚你一段念词,可有出处?”
薛妙玉在意判词为何人所作,急切询问间,竟稍忘了应有的礼数。
“哦,呵呵,你说那词啊。。。。。。”
“那词并无出处,乃我梦中所闻。”
“刚恍惚间,观你月下冷艳,有感而,竟就糊里糊涂想起来了!”
朱天宇之答言,似并非妙玉所盼,遂其听后,怅然若失,神色黯淡。
“妙玉,朕无心之失,那后几句胡诌昏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天宇身前望妙玉黯然神伤,一时心有不忍,遂好言相慰,以补己错。
与此同时,其顺势轻抚妙玉肩头。
妙玉自陷悲情中久久难回神,平素清高厌世的她,此刻面对天宇亲身抚慰,却迟迟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既不抗拒,又非迎合,只痴痴地,任由天宇一步步靠近,直至肌肤相亲!
月色朦胧中,荷花丛,水雾渐浓。
乌篷船内,摇曳生香,干柴烈火。
“啊!”
“不,不要。。。。。。”
“放开我!”
“皇上!”
“皇上你醉了!”
船中干柴以燃,此刻,薛妙玉方才迟钝地于恍惚中回过神来!
但眼下已然为时已晚。
“我。。。。。。,我是醉了!”
“我也早该醉上一回了!”
朱天宇不再顾及,痴言妄语间,毫无就此罢手的意思。
“不。。。。。。”
“不。。。。。。”
薛妙玉无助地泣声大叫,声音渐次传回水岸边。
刘德海领三五内侍大口喘着粗气,深一脚浅一脚地,总算是穿过栅门,赶到了距此间最近下的湖边水岸。
“皇。。。。。。”
“皇上!”
内侍小喜子隔老远便听到有人呼喊,心下急切,遂刚抵近岸边,就要扯着嗓子呼唤。
可其这声刚出口,猛地便叫身前刘德海一把捂住了嘴!
“住。。。。。。,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