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動彈開,需要她雙手用力掰開。
第一眼,翟靜就愣住了。
外皮腐爛,木板生霉,但裡面的東西完好無損,包在透明塑膠袋裡,足見主人的珍視愛惜。
一邊是碼得整整齊齊的三沓車票,一邊是厚厚的一沓信封,以及三張塑膠照片。
這一刻,翟靜已經明白這就是梁嘉禾的私人物品,她不願意去碰、去看,理智告訴她應該合上了。
然而,對著這些雖未拿出來親眼明見,卻已經明白所託的信物,她的左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樣,顫抖著抽出一張車票。
2o12年。梁嘉禾大二。
9月3o號。國慶前一天。
k字開頭。火車。
17號車廂。硬座。
上海到北京。一天一夜。
翟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張車票放回去的,又是怎麼拿出壓在厚厚信封下的三張照片。
上面兩張都是女生照片,她還保有懷疑地認為是梁嘉禾什麼親人朋友的東西,落在他這裡保存。
直到最後一張——
女孩親密地挽著男生,踮起腳尖,翹起一隻腳親男孩的臉,男孩正側過臉望著遠方。
兩個人都沒有看鏡頭,但洋溢的甜蜜氣息像是能衝破畫面鑽進翟靜眼裡,如有實質地震她手臂一震,抖落照片。
無可辯駁,照片上的男孩是梁嘉禾。女孩……應該就是他曾經的女朋友了。
翟靜不知道梁嘉禾保留這些信物做什麼。
她也談過戀愛,但在他們搬入這個家的時候,她一件相關物品都沒帶。
他不但帶來,還藏在他們每晚睡覺的床底下。
做什麼?是覺得與她睡在一張床上對前女友有愧,讓前女友親眼看著?
還是忘不掉前女友,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抱著她的照片睡覺,所以放在床底下陪著他。
怪不得。翟靜想到這,自覺諷刺地冷笑一聲。
怪不得結婚之後梁嘉禾並未與她行房事,他們是等到結婚兩年後,雙方父母著急催孕才開始備孕。
但就算是備孕,次數也並不頻繁。他在網際網路大廠工作,經常是近中午才去上班,深夜下班。她要上早課,幾乎每晚都是早早睡下,只有在梁嘉禾的休息日,他們才能碰上合適的時間。
所以就算備孕一年,她也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
日頭越來越辣,翟靜將東西丟下,起身去廚房給自己準備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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