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我不是叶晓晓了？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解释。
下一刻，那些术士持着桃木剑直直往我的心口刺来。
心口骤然被桃木剑刺中，传来剧烈的刺痛。
我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盆黑狗血当头浇下。
难闻的血腥味萦绕鼻尖。
我狼狈僵在原地，只能任由那些术士不断在身上刺着。
白露尖叫着扑上去阻拦他们，却被慕容泽的侍卫拦住。
混乱中，我攥紧手指稳住呼吸，静静隔着人群和慕容泽对视。
慕容泽漆黑的眸子闪过慌乱。
对视一瞬，慕容泽飞快别过视线，捏紧了手中扳指：“等妖魂离去，晓晓便会理解本王的苦心。”
“本王是为了她好。”
我听见他自说自话、安慰他自己，才恍然明白。
慕容泽不是认出了我。
他只是宁愿猜测，叶晓晓是被妖邪附身。
又或者是想要让我愤怒，让我想要和他争吵，来证明叶晓晓还在乎他。
也不肯相信，叶晓晓只是不爱他了……
慕容泽，也不过是个永失所爱、自欺欺人的可怜人。
泼狗血什么的都对我没用。
我就站在这里，等术士气喘吁吁做完法之后，平静问询：“王爷是要让我生气，和我争执吗？”
慕容泽眼里闪过期望。
他真的期望我和他大吵一架，然后把过往的事情都翻篇。
可我只是问慕容泽：“结束了吗，结束了我就去洗漱了。”
术士僵硬一瞬，有板有眼对着慕容泽行礼：“王爷，王妃身上的邪灵已经被我等压制住了。”
慕容泽眸色闪了闪，神色复杂看着我：“晓晓……”
他能忍受黑狗血。
我却快要被熏死了，恭敬对他行了一礼：“王爷，容许臣妾先行沐浴吧。”
慕容泽神色滞住，眉目中的期盼一瞬黯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