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的错觉,她说完这句话后,周遭的空气像是凝滞了半秒钟,安静得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但下一秒她就被猛烈地掼到了床上,胳膊被扯得生疼,继而是男人栖身上来的重压。
“梁知璇,没想到几年不见,还涨行市了啊你。怎么,真以为有男人甘愿做备胎我就拿你没辙了?”
她在他身下几乎喘不过气,曲起手推他胸口:“……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养狗只要唯命是从就好,要是讲道理有用,你今儿也不会在我这儿了。”
梁知璇红了眼眶,“穆峥,我不是你养的狗,我的家人也不是。阿东是做得不对,但一个巴掌拍不响,冯晓晓就一点儿错处都没有吗?当年我爸爸给你带来的损失我们已经倾家荡产来偿还;我找上门求你放过他,你也答应了,我们是等价交易。也许你觉得我贱,可你明知道的,我当初要找的人是你弟弟穆嵘不是你……”
“住口!”他突然怒火更盛,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还有脸说!”
“为什么不能说?你们是孪生子,我认错人是我活该,但我也已经付出代价了。你我都很清楚,穆嵘跟你不一样,不管当初他帮不帮得了我,我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怒极反笑,“你以为你很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但我了解你。”
穆峥的眸光变了又变,收紧卡住她脖子的手,俯低身子道:“是吗?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他发了狠的吻她,力道像要把她生吞活剥。她早就预想到他不会放过她,可这样的进犯来势汹汹时仍忍不住本能地反抗。
他的床大而柔韧,但两个人的重量还是让她陷了下去,使不上力气,挣不开被他制住的手和脚。
穆峥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她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他想要征服的*,更加不会给她适应的时间,宁可让她疼也要让她刻骨铭心地记住。
过去她太柔顺,他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要的是真正的心甘情愿,不然还不如这样的挣扎反抗来得真实有趣。
现在她这样,真的好多了。
到了最后,两个人脑海里都有短暂的空白。她也不挣扎了,也许是疼的,脚疼,身上也疼……就僵硬的躺在那里,身体跌跌宕宕的,目光却不知看向了哪个未知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