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买票了。”
“嗯,等你。”
她挂掉电话,想着他到时候来了住哪呢?扫了一圈屋子,这个房间很大,里面有一张床,隔断外面还放着沙发。
或许到时候可以让他睡床,然后自己睡沙发。
接下来几天,叶淼继续投入拍摄。
这一场戏份很重,而且情绪很饱满,是她和朋友彻底决裂的一场戏。
叶淼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低头的人:“后悔出卖我了?”
朋友:“能不能放我一马?”
她坐到身后的沙发上,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这儿不养废物。”
男演员目光阴狠,根据剧情他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那就大家一起死。”
叶淼吓了一跳,起身迅速避开他的袭击,她身体往后仰,桌上的杯子被她不小心摔在地上。
虽然排练过几次,却仍有失误。男演员按照剧本推了一把叶淼,叶淼脚下一滑倒在地上,手却正好碰到碎掉的玻璃渣。
很疼。
但叶淼没有叫停,为了戏剧张力,她坚持演完了这段。
“cut!”导演喊停。
演父亲的程明却注意叶淼手上流下来的鲜血:“你手怎么了?”
叶淼抬手看了一眼,掌心的皮肉被玻璃碴扎破了。
演朋友的那位演员有些歉疚:“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到,你怎么不说一下。”
叶淼:“说了这条不是又白拍了。没事,我上个药就行。”
后勤的医生过来,开始给叶淼的手消毒处理。张导让她休息,但叶淼怕影响进度,只是简单包扎一下,又接着拍下一场了。
晚上八点,叶淼收工。
同行的男演员叫她:“要不一起吃个饭。”
“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就在一小时前,叶淼已经收到了白煊到达的消息。
她打了个车赶到酒店,一眼便看到坐在大堂沙发上的人。
“小白!”私下她总这样叫他。
白煊回过头,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了,叶淼的形象和离开前很不一样。她穿着白衬衫、深色的西裤,应该化过妆的原因,看起来有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走近,很自然地接他的行李:“等很长时间了吧,走,我先带你回房间。”
“你手怎么了?”白煊注意到她手上贴的纱布。
“拍戏时扎玻璃上了。”叶淼摊开手给他看。纱布缠在手心,伤口渗血的地方有些透红,似乎很严重。
“疼不疼?”他问。
叶淼弯唇,很享受他的关心:“疼过劲了。”
“你下回小心。”
白煊不可能让伤员给自己拿行李,叶淼没勉强,领着他进到房间。
她指指屋子,说道:“男二号的待遇挺好吧。”
他看了眼屋里的环境:“住得确实不错。”
“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她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