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童乐乐拧眉看着似乎在微笑的面瘫队长,“原来你还会笑呢?”
“路引年。”野辞简说,“他中毒昏迷了,被放进了疗愈舱。”
“啊?!”童乐乐难以置信,“防护服自研发出来就没出过纰漏,他是怎麽中的毒?”
“不怎麽,认真探查。”野辞简终止了这个话题。
路引年私自更换防护服的事情违反了末世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
“哦。”童乐乐眼皮霎时间就耷拉了下来,拿着探测仪随手晃了几下
不聊天也就算了,还什麽都不说,简直是世界上最冷漠的队长!
野辞简带着几人走了没几公里,手上的警报便又响了。
这次是尤为刺耳的“滴滴”声。
[检测到病人正在遭受不明袭击,已向目标发射麻醉针]
[警报,检测到病人生命垂危,激活药雾模式]
[警报,警报,系统遭受袭击,滋滋,滋滋,已开……已关机]
路引年出事了!!
一连三条警报听的野辞简心头一紧,握紧手中的枪械就往入口方向狂奔。
同样听到警报的童乐乐也紧皱起眉头,想跟过去,却又不得不留下继续带着队员探查。
谁那麽大胆,敢在战备基地袭击野辞简带过来的人。
无论是谁,地位肯定不会低。
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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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野辞简赶到路引年所在的病房时,几名士兵正在给受了重伤的郑谦包扎,靠近门口的地方遍布鲜红的血迹,而疗愈舱里空空如也,就连段禅清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他顿时怒火中烧,揪着一个士兵的衣领吼道:“疗愈舱里的人呢?!”
士兵被吓得不轻,哆嗦道:“我、我们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他……”
“那段禅清呢?”野辞简咬着大牙,“让他滚出来见我!”
“段、段部长?”士兵咽了下口水,“段部长根本就没来啊。”
“靠!”野辞简把士兵甩到一边,强忍着怒气没有完全爆发出来,沉着脸走到郑谦面前,眸光冷的吓人:“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我走到一半想起来有东西忘记给你了,就回来了。”郑谦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咽气,“结果你不在,我又听到楼上有动静,就上来了,看见……”
郑谦说到这里就停了,表情异常惊恐,兴许是看见了什麽可怖的场面。
“看见什麽了?”野辞简紧握着拳头,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看、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把路引年按在地上……”郑谦的呼吸极其不均匀,“然后……割了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