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时看不出她微笑表情下的哀伤,嗅着空气中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他心脏满满的,“我家阿初要当一回研究员吗。”
“对。”
六月份的太阳已经颇具威力,叶澜初打开空调后把窗帘拉开,温暖明亮的光线撒入房间,照着横陈在床上的裸体,如同雕塑。
叶澜初拿出一把小剪刀笑眯眯的看着他,“亲爱的,我帮你理理发好不好。”
柯清时一点也不担心她伤到自己,枕着双臂宠溺的看着她,“好。”
叶澜初以指为梳把他小腹上的阴毛细致的分开,鼻息间呼吸的热气吞吐有声,吹的肉棒熏熏然难以入睡。
“pia!别乱动!”叶澜初轻轻把翘起来的龟头打倒,“现在还没到你的服务时间,老实点。”
柯清时隐忍的嘶了一声,“宝贝,你犯规,你靠它那么近,它当然要向你宣示存在感。”
“这样说也有道理。”叶澜初拿开剪刀,在粉嫩的几乎要沁水的龟头上亲了一口,本就不安生的龟头更是反应强烈,肉棒开始长大,上面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
柯清时挡住眼睛叹息一声,“小丫头,别玩的太过火,等它肏进你骚穴时,你别求饶。”
“哼,我巴不得它跟我负距离接触呢,但不是现在,你已经说过随意我做什么,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许打断哦。”叶澜初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舔。
“额……你可真是……”
叶澜初舔一下观察一下龟头的变化,它慢慢充血,从粉嫩的颜色慢慢变成深红,虽然也是肉,但它顶端并没有肌理纹路,微微倾斜,柔滑细腻极为诱人,一开始她只是为了逗弄柯清时,但把它含在嘴里感受着它细微的跳动延展,她迷上了包裹舔舐龟头的快感。
“热热的滑滑的,含紧了它就乱动,唔……它流水了,黏黏的……小清时尿尿了呢。
“嘶……那不是尿,那是腺液。”
叶澜初把龟头从嘴里吐出来,仔细看那个吐出液体的小孔,圆圆的小小的,估计只能塞进去棉签。
叶澜初双手捧着已经勃起的肉棒,舌尖灵活的卷起来对着那个小小的孔洞点戳。
“阿初!别!哦……”肉棒被她上下撸动爱抚,龟头则时不时被含进嘴里吮吸舔弄,温热紧致的小嘴比起骚屄是另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柯清时躺在床上发出愉快的呻吟。
“舒服吗?”
“嗯……小嘴好会舔,对,就是这样,全部含进嘴里,像吃棒冰那样从下往上舔。”她嘴巴太会舔,只有顶端享受到按摩包裹,底下的肉棒不甘寂寞,开始往前顶弄。
“哎呀……唔……”叶澜初感受着粗大的肉棒在喉咙间戳弄,深喉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是柯清时暧昧低哑的呼吸声抵消了这种不快,她想让他快乐。
肉棒完全勃起时太过粗大,任她如何张大嘴巴都没办法把整根肉棒吞下去。
“阿初,阿初……张开嘴,都让我肏进去……”
叶澜初努力放松喉间肌肉,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把肉棒往嘴里怼,喉管与嘴巴几乎连成一条线,这具身体大概天赋异禀,骚屄都难以吞吃的鸡巴,就在他挺臀使劲肏弄间完全进入,喉咙里完全塞进去巨大的肉棒,叶澜初忍不住干呕。
“呃!!!好紧,太紧了……”
灭顶的快感只持续短暂数秒,眼看着叶澜初脸色憋的通红,他连忙把肉棒抽出来。
“呕……咳咳咳……”口水与肉棒分泌的黏液连成一条线,叶澜初脸上还挂着生理眼泪,惨遭蹂躏的娇花模样让人恨不得继续摧残她,当然,柯清时不是这种人。
“对不起对不起,阿初,你没事吧。”
叶澜初摆摆手,下一刻气呼呼的在他挺立的肉棒上咬了一口,“说好的让我随意施为,谁许你乱动的,躺好。”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本来就是叶澜初给他口交,之后又放任他肏自己的嘴,她当然不会生气,但是面上嘛,还是要装一下的。
叶澜初捏着他的肉棒不太顾忌力道的把他打的东倒西歪,柯清时疼的龇牙咧嘴,又不敢阻止她。
“不听话的东西要接受惩罚哦,现在罚你五花大绑给我跪下请罪。”叶澜初抽出一根编织礼物的彩带,绕着肉棒根部往上缠绕,最后在龟头上打了个蝴蝶结。
“放心,我没有绑的太紧,不会让你难受,但你要是不停地膨胀涨大,绳结可能会绷紧哦,所以啊,大宝贝,自己懂事点。”说着安抚的话,叶澜初故意作挑逗的动作,两个卵蛋也没有放过,灵巧的舌头将两个球舔的油光锃亮。
被当做礼物绑起来的肉棒坚硬无比,彩带间隙鼓起的青筋性感惑人,叶澜初下面骚水泛滥如潮,往床上一坐,骚屄下就是一滩清晰的水渍印,虽然很想把肉棒吞吃入穴,但是她能忍,情欲积压久了爆发之后肯定更畅快。
“阿初……让它进去好不好,你也受不了对不对。”
叶澜初捏着小剪刀继续修剪他腹部的阴毛,声音黏糊糊的,“快了快了,大宝贝再忍忍。”
黑色茂盛的毛发逐渐有型。
“嗯?”
“嘿嘿,大功告成。”叶澜初把剪刀扔到一边,“你自己看看。”
只见原本繁杂凌乱的阴毛被妥帖梳顺剪短,黑色阴毛拼成一个好看的心形,中间围绕着被缠起来的鸡巴,两颗卵蛋安静分卧两边,如此别致好看的礼物让人一看就淫性大发。
“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可惜你的毛毛是黑色的,要是红的肯定更好看。”
叶澜初把鸡巴顶端的彩带往下扒拉,“不过也没关系啦,万黑丛中一点红,这样也不错。”
柯清时已经憋的眼珠子都在泛红,鸡巴跟着他的情绪起伏变化,颤动个不停。
“好了,别晃了,接下来要拆礼物了,唔,我要怎么享用这份礼物呢。”
“哎呀,好热啊。”叶澜初矫揉造作的摸着自己的脖颈,上面有一层薄汗,她自己脸颊也是红通通,像个熟透的苹果。
一开始柯清时还以为她是因为情欲太过兴奋才会如此,直到他把鸡巴肏进骚穴,才察觉那不同寻常的高温和紧致。
柯清时渴求的望着叶澜初,“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