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雨一边拉,一边想着君墨染跟花娆月。
花娆月明明说君墨染不是真的宠她,可现在君墨染又是什么意思?他这明显是为了花娆月来教训她的,难道是花娆月去君墨染那个乱告状了。
又一股婉转悠长袭来,花清雨气得大吼:“花娆月,你给我等着!”
花娆月这个贝戋人,她不会放过她的。
……
听雨轩的事,花娆月是一点儿不知道,她正往她得的镯子里塞毒药呢。
什么迷药,情药,毒药,什么药她都塞了一点儿。
她怀疑这镯子本来就是放这些药用的,因为每段都有阻隔,她都不用担心毒药会混了。
至于另一个镯子,她也把那些字条都拿了出来,将各自解药灌了进去。
“在干什么?”突然的声音将花娆月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身看到君墨染时更是吓得不轻,连忙冲他干笑一声:“我哪有干什么?没干什么?”
花娆月连忙将那些字条偷摸到手里,又顺势将桌上那些粉末挥去。
君墨染将花娆月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眸子瞬间深了深。
花娆月有些心虚地看着君墨染干笑道:“王爷怎么来了?”
君墨染推着轮椅进屋,“你刚刚去听雨轩了?”
“是啊。”花娆月将几张字条捏得紧了紧。
“她欺负你了?”君墨染看着她的眼睛,倒是没看出红肿来。
听他关心她,花娆月松了口气,笑道:“哪能啊,臣妾还能给她欺负了。她要是敢欺负臣妾,看臣妾不弄死她。”
原身是个蠢的,她可不是。她可不会随便给人欺负。
君墨染看着她张牙舞爪的“凶狠”样子,忍不住扬了扬唇。
晚上,君墨染直接宿在了北苑,花娆月没见多高兴,两个丫头是高兴坏了,早早地给两人打了热水。
花娆月没让她们伺候沐浴,也没让她们守夜,直接让她们去休息了。
两人像是习惯了,听话地出去了。
花娆月关上房门,看着那一木桶热水,哪里敢洗澡。
“王爷,您要沐浴吗?”花娆月看着君墨染随口问道,问完她就后悔了。
自己真是只猪,问人家沐不沐浴干嘛?难道她还要伺候人家沐浴啊。
“伺候本王梳洗。”君墨染看了眼那浴桶,倒是没想为难她。
“好。”花娆月松了口气,立刻打了热水伺候他梳洗了。
之前花娆月毛手毛脚的,不过被君墨染磋磨了这么几次,这些事情做起来可以说是越来越熟练了。
替他梳洗之后,花娆月又给他上了各种药,“王爷,您的箭伤已经好了,以后都不用上药了,等着它掉了珈,臣妾再给您去疤。”
君墨染无语地看着她:“一个男人要去什么疤?”
“当然要了,身体肤,受之父母,自然要好好爱护了,若是能祛疤,为什么要留疤?”花娆月很是不理解这种大直男的心思。
若是不能祛疤也就算了,现在能祛,为什么要留着疤,难道这疤好看吗?
君墨染想到了自己的脸,没再说什么,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睡觉吧!”
花娆月僵着身子,原本还以为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可是等了一会儿这人也没动静。
没一会儿,花娆月便没心没肺地睡了,动作还是那个动作,姿势还是那个姿势。
君墨染这会儿已经彻底习惯这个女人的奇葩姿势了,想到白天看到的东西,君墨染伸手摸到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