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脑子里急得不行,“为什么啊,是还没好吗,还要等多久。”
男人大约只能一个地方充血,以前的魏蛟脑子充血,公里忙着攻城略地,镇守城池,私底下又总爱和萧旻珠搞生气怒遁那套。
说实话,萧旻珠已经开始有点怀恋从前魏蛟对自己爱搭不理的阶段了。
萧旻珠答:“好了,不知道。”
这算什么答案。
魏蛟像是一根箭在弦上的弦,绷得紧紧的,他不依不饶,在她耳畔低声祈求着,不停地问为什么。
萧旻珠不堪其扰,闭上眼睛也没法睡。
终于,她两手捧起了魏蛟的脸,问:“君侯真的想知道吗?”
得到捣蒜点头的答案,萧旻珠未有迟疑地回答道:“因为你上次弄得我一点儿也不舒服,所以我不想做了。”
……
接着她没再管神情凝固的魏蛟,转身睡去了。
第二日醒时见到魏蛟,对方脸色简直阴沉到可怕,像暴风雨前的乌云,沉重地压在每个人心上。
伺候的下人们不敢发出其他的声音,生怕君侯发怒。
偏偏萧旻珠神情依旧自在从容地享用早饭,还多吃了一个蟹黄包,“帮我再盛半碗粥。”
夫人愉悦轻松的心情衬得君侯那边更可怖了。
魏蛟用完饭,提步往屋外走。
萧旻珠叫住他。
魏蛟脚步一顿,冷脸转身。
萧旻珠微笑道:“君侯回来的时候路过平巷街的四方书坊麻烦帮我带一下春秋记和桃花厢的下册,上册我前两天看完了。”
魏蛟拳头捏紧脸色更加铁青了,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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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开始,魏蛟一口闷气完全堵在嗓子眼儿,出不去下不来。
萧旻珠的话还在他脑子里不停地循环播放。
原来那天她觉得不舒服吗?
这种事儿,两个人中若是只有一个人得到快乐也就没什么乐趣了。但为什么其他人两个人都能得乐,偏偏他不能让妻子得到欢愉,是因为他方法没弄对?
可魏蛟知道的就那一种。
难道还有其他的花样吗?
魏蛟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燃烧,但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他能怪萧旻珠吗,不能,他该怪自己吗,啧,好像确实又是他的锅。
事关大丈夫雄威,魏蛟的自信心大为受挫。
魏蛟烦闷地抓了把头发,再让他一个人待着他快疯了。
宋辽一走进军营,就见演兵场周围围了一圈人,幽州大营平日里也有一些将士私下里会互相之间比斗摔跤,这也算提升近身搏斗能力的一种方式,宋辽遂凑过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