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也随即起身。
两人吃东西的时候都不太喜欢讲话，吃完以后，便一起走回学校。
路上。
两人本来都没说话，江肆时在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也没太注意宋持在干什么。
不过他忽然间又想起宋持刚刚在面馆里看着外面发呆，就随口叫了他一下：“诶，宋持。”
“嗯？”宋持下意识应了他一下，反应过来后才说：“怎么了？”
“没事啊。”
“就叫一下你。”
得到这样的回答，宋持又低下眼，没说话了。
“哎不是我说，宋持，你很喜欢发呆吗？”江肆时抬起手拍了拍头发，问他：“怎么老是不说话啊？”
“没有，”宋持声音放轻，接着说：“不是喜欢发呆，只是有些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肆时狐疑：“啊？”
宋持没说话，他就又说了一句：“好吧，我知道了。”
“那从我们下次说话开始，我不会让你觉得没话说的。”
“跟我聊天不也挺好的嘛。”
“我又不介意你问我的事情。”
“我觉得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你都可以问的。”
“真的。”
宋持看过去，忽地对上他的目光，顶了两秒后又低下眼，说：“嗯……”
他不太明白，江肆时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些。
是觉得他孤单，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他不知道。
“……”
回到学校，今天的晚修是数学。
老余把刚考完的试卷评讲完，底下就传出一阵一阵的哀嚎。
“老师！感觉这次完了呀！”
“老师，六十都没有怎么办？我现在去跳楼还来得及吗？”
“老师!救命！我写串题了咋办啊？！”
“老师，成绩出了可以私发给我么？私发了就别发班级小管家了……”
老余也管不了他们了，考前就一副“这次稳了”的样子，考后又一幅“我想跳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