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进场之后便注意到了那位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但是大多数人此次聚会的目的是给温家和傅家留下一个好印象,日后或许会有合作。
温家小姐来了,她身穿着简单的抹胸黑色长裙,一头黑色的秀发被拉直,从头到脚都丝毫没有一丝破绽,是那种能一眼就吸引住别人的明媚大美人。
而她正是挽着傅徵的手臂进门的,金童玉女的样子,很是般配,就连谷希慧都忍不住为自己先前的贪欲而羞愧,站在傅徵身边的人就不该是她。
温小姐进场之后,没多久肖安时就出现了。
谷希慧只看过资料上的照片,那只是一些抓拍,能看出肖安时很高、身材也相当的结实。
如今,她远远地看到了真人,他长得一副很正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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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看着肖安时,他很高,比傅徵还要高,他的剑眉让谷希慧觉得一副正气,浑身充满着明朗的气息,丝毫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阴冷和傲慢,只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就像模板一样一成不变,就连谷希慧都替他感到累。
忽然间,肖安时看向了谷希慧,但很快他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甚至让谷希慧觉得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
谷希慧的目标只有肖安时,除了温小姐和傅徵之外,她都不认识,所以她更要待在角落里引起肖安时的注意,其余的人并不会因为她是生面孔就前来打招呼,大多数的人都是冲着肖安时或者傅徵去的。
谷希慧突然间觉得有些可笑,明明这场宴会的主角是温家小姐,但大家却更关注肖安时。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宴会就到了尾声,不少人已经提前离场。
谷希慧通过手机和锦霖联系上,目前休息室里只有肖安时一人,所以这个时候谷希慧进入休息室和他搭上话是最好的机会。
她穿着高跟鞋快步走去休息室,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但却又不见人回应,谷希慧以为肖安时已经离开了,所以锦霖给了错误的信息到她这里。
谷希慧推门而入,却发现肖安时坐在柔软的黑色大沙发中,他的双脚放在了茶几上,而右手里正拿着一根烟,口中缓缓地吐出烟圈,左手则挂在沙发的靠背上。
晚宴刚登场时候的样子早已不在,取而代之是别的模样,他把领带解开,深蓝色的领带垂落在他的领口,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三颗。
肖安时漫不经心地看了谷希慧一眼,丝毫没有想把脚收起来的样子。
“我以为没有人。”谷希慧有点紧张,难怪锦霖说肖安时不是那种简单的人物,她站在一旁也不敢坐下。
“我故意的。”他用双指紧捏香烟,在黑色的烟灰缸中碾灭了星火,“不敢坐下吗?我又不会吃了你。”肖安时看出来眼前的女子有些紧张,他只不过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会,脖子上的领带一直束缚着他,所以才解开了。
“没有,我还以为这里是先生您个人的休息室,差点以为走错了。”谷希慧赶紧坐下来,她选择了肖安时对面的长沙发,没有正对着肖安时。
“现在开始是你的休息室了,因为我要离开了。”说着,肖安时站了起身,没有整理身上的衣服直接推门而出了,这个时候宾客基本上都离场了,所以即使他这副模样也不会有人看到。
就这样,谷希慧和肖安时的第一次见面就此结束,她至少可以在肖安时那里留下“宴会那晚和他共用过休息室的女人”的印象。
傅徵到底要她在肖安时那里获得怎么样的消息?谷希慧有些迷茫。
大学毕业后,谷希慧一直在傅氏集团工作,她所要做的工作如今交给了锦霖,以前她在傅徵身边工作的时候只是处理一些很简单事情,不知道为何如今要派她去勾引肖安时,要左右他的想法吗?要美人不要江山?但她也不是美人啊。
有的时候她会成为傅徵的助手,陪他出席一些私人宴席,直至前不久,她的工作交给了锦霖,所幸就赋闲在家了。
一直以来谷希慧都是做着这些事情,如果要讲她有什么遗憾的事情——二十五岁的谷希慧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在执行现在这个任务的时候,她觉得异常地很难推进。
“雨林,你觉得什么样的女生会吸引你的注意?”宴会结束后,谷希慧给锦霖发了一条讯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肖安时可不是一般人,如何才能引起他的注意真是件难事。
只有谷希慧会叫“雨林”这个昵称,偶尔生气的时候,她会喊锦霖为锦雨林。
锦霖是谷希慧唯一的男性友人,也是她唯一能回答她这个问题的人。
许久过后,锦霖回复了八个字,“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这次过后,谷希慧便一直待在傅家的别院里看书,天气热得很,她也不想出去。
别院的书房很是凉爽,地上铺的是木板,赤脚踩上去觉得脚底有股凉意,再把顶上吊着的老式风扇给打开,比开空调还凉爽。
“锦霖?”谷希慧侧过头去看开门的是何人。
“你就是傅家资助的孩子?”一个女人推门而入。
谷希慧愣了一下,随之马上放下手上的书站了起来,“您好,温小姐。”
温瑾莎慢步走了进来,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把谷希慧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这种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让谷希慧浑身不舒服。
这也让谷希慧抛弃了她对温瑾莎明媚大美人的第一印象。
“傅徵可没说资助的是个女孩,而且你怎么穿成这样?”温瑾莎对眼前的女子很是不满,她本就对傅徵并不满意,但如今傅徵却是温瑾莎的最优选择,她只能这样接受这场以利益最大化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