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高林溪告诉她肖安时的动态,如果真的找出新的证据,会进入监狱的不是高林溪而是她。
姓高的那家伙早就已经找到自己的替罪羔羊了,但是她不一样
如果这一切都牵连到傅徵,那么藏在他身上的秘密暴露出来了,刘瑜便再无依靠了。
傅徵是她唯一能依靠并且控制的人。
她咬牙切齿地站在大门外,一直在大声地喊叫着,“姓高的给我出来,至少你得给我保全傅徵,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和傅徵什么关系?”身后突然传来陌生、沉稳的声音,刘瑜转身去看,她并不认识眼前的中年男子。
从对方穿着打扮来看并不是一般的男子,而且身旁还跟着几人。
“没听到问题吗?”中年男子极具压迫性的气场让刘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没有关系,您听错了,我不认识傅徵,刚刚也不是在喊傅徵。”刘瑜颤抖着回答问题,她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难道是我耳聋了吗?我还没有到那个岁数。”男子依旧不肯放过刘瑜,他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刘瑜,丝毫没有遮掩。
“啊”,温庆西双眼微眯起,他发现了个有趣的地方——这个女人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似乎是不久前高家某人拍下的。
“你和高家有关系吗?”温庆西换了个问题。
“没有我怎么会和高家有关系呢?”说着,刘瑜四处张望想要寻找离开的路线。
“不着急,请这位女士去喝个茶吧。”温庆西挥手示意让助手带着刘瑜前往某个包间,他并没有听错刘瑜口里吐出的任何一句话。
就在助手向前作出请的动作之前,刘瑜便落荒而逃了。
早在上次来会所的时候,他便听说有个女人站在会所门口大闹,一直要见高林溪,温庆西便在想这会不会是高林溪的情人。
细想之下,这并不太可能,任凭情人在会所门口大脑,这不是高林溪所能忍受的。
今日恰当又撞见了他们口中的女人。
“姓高的给我出来,至少你得给我保全傅徵,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字一句,温庆西都没有听错,所以真正和这女人有关系却是傅家。
刚刚女人紧张的动作和表情都确认了温庆西心中所想。
包间里。
“你是故意的吗”,温庆西示意助手们离开包间,他坐在了高林溪的身旁,端起桌上装着烈酒的玻璃杯。
“怎么说?”高林溪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那个女人,是你放任她在会所门口闹的吧?”温庆西含了一口烈酒在口中,背完全靠在了沙发上,端着酒杯缓缓摇晃着,里面澄澈的液体混着冰块,发出了轻微的撞击声。
“她说什么让你保全傅徵,这才是你让我今天来的目的吧?”
“你不是对傅徵不满意吗?”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