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更好的选择,温瑾莎可不会选择傅徵,但奈何肖安时怎么也看不上她,她自尊心又高,倒不如选择傅徵算了,至少也是肖家的外孙。
谷希慧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穿着,她只不过是穿着普通的白色连衣裙罢了,而且连衣裙的长度已经过膝,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碍于温瑾莎是未来的傅家主子,她也只能作罢,要是锦霖这么说她,谷希慧一定会说上几句回怼过去,“我一般住在别院这里,傅老爷子和傅徵少爷从不会来别院,他们现在都住在别的地方了。”
这一回答恰好刺中了温瑾莎的心,她来到傅家本家找傅徵,却发现他本人不住在这里,她也不知道傅徵在临城别的住址,每次约会都是由温瑾莎提出,傅徵再赴约。
看似是温瑾莎被迫与傅徵订婚,并且温家是主导者,但傅徵似乎并不太在意与她的关系。
“你这是在挑衅我吗?”温瑾莎有点恼羞成怒,耳根都红了。
“没有,绝对没有!”谷希慧赶紧解释,她只是想解释傅徵并不住在这里,所以她在别院这么穿并无它意,“傅徵少爷一般住在临城公馆,您要是有急事找他,可以去那里。”
“我用你说吗?”温瑾莎从这个女子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下次可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穿成这样。”她瞟向谷希慧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之后便大力地把书房的门关上离去。
谷希慧松了一口气,她真实地感受到了傅家未来女主人的来势汹汹,看来她得找时间看看房子,迟早有一天需要离开这里,提前熟悉独居生活也不是不行,不仅是她,锦霖也如此。
物品有使用年限,食品有最佳食用期,人应该会有可利用价值告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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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晚宴过后,隔了将近一个月,锦霖告诉谷希慧得参加一个小型聚会,肖安时会出现,但那个是比较私人的聚会,大概只有五六人的小聚会,所以谷希慧只能在肖安时即将离开的时候,制造出偶然和他相遇,让他注意到自己。
她又穿上了那套白色旗袍,脚上穿着白色的平底鞋,上回穿的高跟鞋让谷希慧磨得脚跟和脚趾出血,这次她可要吸取上次的教训。
锦霖提前安排好了隔壁的包间,谷希慧要做的就是再次出现在肖安时的视线内,他一定会对她感兴趣的,至少是好奇的心态,毕竟谷希慧的这副装扮与他去世的前女友很是相似。
包间的门是虚掩的,因为谷希慧要时刻地听到隔壁包间的声音,要是离开了,她能立马起身出去假装偶遇。
独自一人待在包间里等待是一件难熬的事情,谷希慧还打了会瞌睡。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耳边传来稀碎的声音,谷希慧被惊醒,看了下手机屏幕,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她赶紧起身,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应该是肖安时准备要离开了吧,于是谷希慧一把拉开门,刚往外走了一步就不慎和前来送酒的服务生撞个满怀,放在托盘上的红酒都洒落在了谷希慧的白色旗袍上了,瞬间染红了旗袍。
“客人,真的不好意思!”服务生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这里的客人都不可以得罪,像这样的一件衣服都不知道可以等于他几个月工资了。
“没关系”,谷希慧看着被染红的旗袍,只觉得有些可惜,没关系她可以叫锦霖让师傅再照着之前的尺寸定做一条。
“看来这位小姐只有这条裙子了。”
谷希慧抬头正好对上了肖安时的眼睛,“不是的,我只是今天正好穿了这条。”说完这话,她觉得好像越描越黑,早知道就不搭话了。
肖安时是最后一个离开包间,他手上拿着西装外套,身上的黑色衬衫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但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酒精气味。
“小姐您好,是这样的,这是我们的错误,麻烦您留下电话号码,我们会再联系您,然后作出赔偿,您把电话号码写这里吧。”说着一个穿着很正式西装的男子走来,应该是店长,他递过便签纸和笔让谷希慧把联系方式和名字留下。
谷希慧?肖安时看到了女子写在便签纸上的名字,之后他便离开了。
当谷希慧回头想找肖安时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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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希慧站在会所外,低头看着红酒留下的痕迹,所以肖安时是有注意到她的吧?既然能记住她又穿上了这条旗袍。
她等了一会儿坐上了网约车,离开了会所。
谷希慧看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着的夜景,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点开来看是锦霖发来的讯息,“下周少爷和温小姐会举办订婚宴,肖安时会出席。”
谷希慧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温小姐回国不过两个月就和刚见过几面的傅徵少爷订婚了,她也该好好地把心收起来,做完这次的事情之后,谷希慧打算开始相亲,希望能嫁给一个爱她的人,组建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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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希慧在订婚宴的角色是温瑾莎的助理,这也是温瑾莎所提出的,目的也很明了——让谷希慧认清自己的位置。
在温瑾莎看来,傅家资助孩子只不过是为了驯养一条忠诚的狗,简而言之,谷希慧是傅家的狗。
订婚宴选择的地点在傅家本家,布置的很简单,规模也比较小,但邀请的人非富即贵。
锦霖负责招待前来的贵宾,谷希慧则负责照顾订婚宴的主人公之一——温瑾莎。
因为需要充当温瑾莎的助手,必定是需要穿些方便行动的衣服,谷希慧今天穿着纯白色的收腰衬衫裙,搭配着白色的玛丽珍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