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房门。希望他会乖乖待在这里。心乱如麻,邢岁见掌控不了她的同时,她也掌控不了他。幸好,更衣室和卧室还隔着两道门,有着不错的隔音效果。她镇定地打开房门,&ldo;什么事?&rdo;&ldo;这么久才开门?不会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rdo;聂洛开着玩笑。&ldo;有事快说,我已经睡下了。&rdo;她佯装一脸的不耐。&ldo;其实也没特别的事,只是喝了点酒,突然很想见你罢了。&rdo;聂洛不请自入。她一脸的冷淡。&ldo;太晚了,我很困。&rdo;她努力打发他。但是,聂洛象根本没听见一样,他反而突然嗅了嗅,&ldo;奇怪,房间里好像有股味道呀!&rdo;她整个人一绷,一股冷寒顺着她的脊髓,窜上后脑。&ldo;好像是酒味!&rdo;未等她开腔,聂洛已经自我解答。她镇定了一下心神,&ldo;你身上很臭。&rdo;她的后颈都是冷汗,刚才邢岁见吻她的时候,她已经尝到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冲动成这样。其实,更冲动的人是她。聂洛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恍然大悟,&ldo;原來是我身上发出来得呀!&rdo;她镇定的冷笑,一副那还用说的样子。&ldo;嘿嘿,是刚才那个合作伙伴不断灌我酒,结果我们两个人都喝高了,不过,我比他酒量好多了,他已经瘫成一团泥倒在我的酒窖了!&rdo;乔唯朵冷凝着他。他口中瘫成一团泥的男人,刚才正借着酒疯在她体内逞凶。聂洛误会了她的目光,&ldo;rry,我忘了你最讨厌我喝酒了。&rdo;聂洛搂过她的細腰,开始自省,&ldo;我血压高,你总是说,喝酒就等于自殺,而且,你还说男人一喝酒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rdo;&ldo;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又偷偷喝酒了!&rdo;聂洛靠在她的肩头,耍酒疯。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客气地甩开他了,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希望房间里发出异响。&ldo;是你老婆讨厌男人喝酒,并不是我。&rdo;她面无表情,&ldo;而且,我也沒有说过这些话!&rdo;聂洛沒有被她的冷漠冻着,反而一脸笑嘻嘻,&ldo;亲爱的,别生闷气了,你原谅我吧。&rdo;和这个人完全无法沟通!&ldo;聂洛,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rdo;她的容颜静凝着对方。聂洛抚着她精致的面容,&ldo;你呀?我常常觉得,你是我老婆投胎转世呢!&rdo;刚烈、冷漠又骄傲的性格,和他老婆特别像。&ldo;投胎转世?那为什么是喊我亲爱的,不是喊我老婆?&rdo;她淡淡问。聂洛立起身来,瞪着她,仿佛因为她窥视那个位置让他极度不悦。&ldo;其实你一直知道,代替品就是代替品。&rdo;她淡淡地指出事实,&ldo;你老婆死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你老婆投胎转世?你只是不愿意接受你老婆已经去世,不会再活过来的事实。&rdo;被刺到痛角,聂洛眸色变得阴鸷。很快,他敛起厉颜,恢复笑容,仿佛方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ldo;亲爱的,我想你今晚伺候我。&rdo;乔唯朵瞬间僵化。她一直担心这种情景会出现,只是没想到今晚被酒精刺激的并不是只有邢岁见一个人而已。她退后了一大步。她告诉自己,无论遇见任何情况,都不能出声喊救。&ldo;亲爱的,我们玩点好玩的吧,我带了你以前最喜欢的皮鞭、蜡烛和手铐了!&rdo;聂洛笑嘻嘻的,执意在今晚得到她。她又本能退后了一大步,已经抵到了身后的大c黄。她陌生与警备的眼神,让聂洛脸庞一抽,&ldo;你放心,你放心,皮鞭是抽我、蜡烛是滴我,不会伤害到你一点点的!&rdo;他哈着腰保证。只是,她还是一脸警戎,并没有一丝聂洛记忆里那种从善如流的娇态。聂洛把她逼得退无可退,他俯近她,贴上她的脸,乔唯朵别过脸,想制止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正在这时,聂洛的后脑勺处一凉。一口黑洞洞的枪顶住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