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环顾四周，坐在椅子上，“丫头，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不是表姐，她说集团内出了叛徒，非要我过来帮她的忙。”
李菲菲一边给林然捏肩，一边嘟嘴表示不满，“要不是人家需要完成毕业实习，我才不想来这呢。”
“你看看那些女人嘛，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肯定没少勾引男人！浪死了！”
她哼唧一声，满脸鄙夷。
林然淡笑，并不觉得意外。
这是公关部存在的性质之一，取悦他人，却又不作践自己。
她们主要跟踪那边比较难啃的硬骨头。
“说人家之前，先看看你自己。”
林然翻了个白眼，“刚不知是谁，往我身上扑来着。”
“哎呀，姐夫，我这都是跟她们学的嘛，只有入乡随俗，我才能跟她们打成一团。”
林然揉揉她的脑袋，“我现在只想把你打成一团！”
“讨厌，你揉乱人家的刘海了！”
李菲菲羞恼地拍打他的手。
“刘海？”
林然无奈摇头，“再让你这丫头继续待在这儿，你就变成大海了！”
他瞅了眼李菲菲，几年不见，经常跟在穆雨荨身后的那个小丫头，都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了。
“大海怎么了？”
李菲菲讪笑着凑到林然耳边，“姐夫，我若是海，你就是岸，我愿把所有的浪，都拍在你身上。”
她声音软糯，吐字清晰，像是一块嫩滑细腻的糖果。
林然哭笑不得，推开李菲菲的脸蛋，“行了，行了，别贫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影响我办公！”
“姐夫，你真把自己当这的员工了？”
李菲菲大大咧咧地坐上沙，晃荡着二郎腿，“表姐什么都跟我说了，你呀，就是她抓来的壮丁！”
“所以，刚开始你就认出我来了？”
林然挑着眉梢。
“那可不！”
李菲菲剥开手里的沙糖桔，边吃边含糊不清地道，“我才不会抱其他的臭男人呢。”
她吃完桔瓣，擦擦嘴巴，这才严肃盯着林然。
“姐夫，你跟表姐真要打算对付陈氏吗？”
沉默片刻，林然缓缓抬头，“血债，当为血偿，我没有立刻去杀他们，他们就应该感到庆幸！”
李菲菲撇嘴，“切，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交税，我信你才怪。”
她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姐夫，昨晚你跟表姐做成年人了？她还藏了你的内裤？”
“啧啧，想不到表姐有这种爱好，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对了，姐夫，你要不要收藏我的，像什么穿过的丝袜，内衣，高跟鞋，还有一条系绳款式的小。。。唔。。。”
话未说完，林然就拿银针封了她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