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
木椅重重的落在他头上,他刚刚抬起的脑袋再度和地面亲密接触,鲜血浸透纱布,七窍流血,
极其凄惨。
「啊!」田宫慧子花容失色的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的捂住小嘴,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山秀信。
不是,你还真杀啊!
那可是参议员,不是阿猫阿狗。
「——喵——」
小田秀平还没断气,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同样是惊恐万分的仰视着青山秀信,眼中满是震惊和不甘,这时候他才终于知道怕了,吐词艰难的哀求道:「不—————。不要求—————求—————」
如果早知道青山秀信是个疯子。
他刚刚一定不敢出言挑对方。
「眶!」青山秀信沉默着,面无表情的再次提起椅子一遍又一遍冲着他头上砸去,血珠四射,
到处飞溅的血渍在他的白衬衣上盛开出朵朵梅花。
直到小田秀平面目全非,彻底气绝身亡后,青山秀信才丢了椅子,吐出口气,擦了把脸上的血水和汗水。
「这参议员的血和小混混的血也没什麽区别嘛,都是红的,腥的。」
他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抽了一口,看向旁边吓得面无血色丶瑟瑟抖的田宫慧子语气平静的说道:「他如果是已经接触过羽田孜了,那麽还能活,可他既然还没接触过羽田孜,
那今天就必须要死。」
「为为什麽?」田宫慧子的大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乾巴巴的问了一句,看着一位参议员,一位日本政坛里的大人物被就青山秀信一下下砸死在自己面前,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青山秀信抖了抖菸灰,轻描淡写的解释:「如果放他走,他一定会去告诉羽田孜你们和我干爷爷达成合作的事,本国官员收外国人的钱本来就是大忌,在小田秀平的帮助下,羽田孜肯定会通过你收买那麽多国会议员一事攻击我干爷爷勾结境外势力,甚至是抹黑他是韩国人扶持的傀,舆论一旦酵,对我干爷爷很不利。」
关键是小田秀平这些人真的是被韩国人扶植起来的啊,而彦川十郎也真要跟这些人合作,所以此事绝不能暴露,否则必然会引极大的风波,
田宫慧子懂了,可是现在死了一位参议员啊!「但接下来怎麽办?一位参议员死了,总不会这麽白死。」
「他当然不会白死。」青山秀信看着小田秀平的户体,抽着烟微眯起眼晴说道:「他的死多少也要对局势产生点价值,现在的相之争有些太平淡了,就让我来添把火吧,权力斗争不流血的话到手的权力也不稳固。」
而且斗争双方都不流血的话,那又怎麽能体现出他这把刀的价值呢?
田宫慧子不知道他要利用小田秀平的死做什麽文章,但至少听出他对此已经有对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你去把那些泡温泉的家伙都叫过来。」青山秀信又吩咐了她件事。
田宫慧子现在的思维突然变得非常迟钝,一,「为什麽?让他们过来的话你杀人的事可就暴露了啊!」
「难道不让他们过来,他们就猜不到小田秀平的死与我或者是与你有关吗?」青山秀信反问了一句,又阴测测的说道:「要让他们变成共犯。」
「嗨!」田宫慧子立刻转身去办。
说实话她现在有点怕青山秀信。
一位参议员,他说杀就杀,没有半点对权力的敬畏,她甚至觉得如果是天蝗的话青山秀信都能下得去手。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一个反贼啊!
等出门后被冷风一吹,她又冷静了很多,她又不是日本人,相反还挺仇视日本人,青山秀信这种杀心重的人害死越多日本人她越高兴才是啊。
青山秀信和小田秀平的尸体独处一室,他忽有所得,「果然,这地位越高,权力越大的人杀起来越爽。」
这是一种用暴力践踏规则的爽。
「田宫会长,神神秘秘要给我们看什麽好东西啊,真是的,我们才刚下温泉呢,身体都还没有泡热呢。」
「是啊,只希望田宫会长说的好东西值得让我们离开温泉和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