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挺有风格的。
就跟有的农家饭店挂串红辣椒、苞米差不多吧。
顾景挚听着也觉得新奇,原来炕席还能这么用。
别说,还真可以。
这样一来,屋里肯定很干净。
也没多用几个钱,以前人们咋就没想到呢。
“可以,完全可以。”他表示支持。
边月抿嘴笑笑,“除了炕席,还要个窗帘。”
现在的窗户都不是落地窗,几乎就是半截。
所以窗帘也是半截就够。
也不用再像后世为了美观分双层,搞堆褶,所以还是很省布的,她承担得起。
顾景挚很赞同,“好,买块小花布。”
边月知道如今布难买,鲜亮的更难买,她不挑,格子布的也行。
两人之后又谈起了衣柜。
边月画得太抽象,还要靠顾景挚进行标注。
“月月,你怎么想到要这么做的?”顾景挚都有些动心了,他也想给爷爷打一个这样的衣柜。
爷爷的妮子军大衣,每次叠起来都有褶子,如果能挂起来就不用熨烫了。
“我觉得炕柜很麻烦,只要找一样东西,里头就乱套,回头又得重新收拾,我就想弄一个隔成一段段的,这样顶多弄乱一小隔。”边月早就想好借口了。
顾景挚有些不好意思,“月月,我能做一个这样的衣柜么。”
边月很是高兴,“你也喜欢啊?”
顾景挚点头,“觉得很实用。”
边月没有拒绝的道理,这个年代可没原创设计的概念,何况顾景挚还是她好哥哥,“喜欢就做。”
顾景挚笑出一排小白牙。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是边爹喊他们吃午饭了。
饭桌上,边月对李爷爷格外殷勤。
“李爷爷,您吃块排骨。”
“李爷爷,吃鸡蛋。”
李爷爷好气又好笑,“月月丫头,你又想干啥,有事就说。”
边月被拆穿了,也不恼怒,笑嘻嘻的,“我就想着砖瓦不会坏,要不多买点,您想啊,我自己的房子上瓦,那我爷爷我爹娘他们的房子咋整。”
一副“我不能不孝顺”的表情。
边爷爷立马道,“我那房子不用上瓦。”
边爹也是这个话。
边月苦着脸,“那我也不上了。”
不过说得那叫个舍不得,谁都听出来她还是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