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猛然转头,任彦东已经朝她走去。
她手里的冰淇凌已经来不及放回冰箱里,她说:“逛了一晚上街,饿了,睡不着。”
任彦东走近,她穿着性感的睡衣,如雪的皮肤都比白炽灯的灯光刺眼,他喉间发紧,声音低沉:“我也饿。”
他眼神灼热,盛夏知道他的饿,跟她的饿不一样。
任彦东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到怀里,“晚上不老老实实在你地盘待着,到我的地盘干什么?”
盛夏反驳,“谁说一楼是你的地盘!”
任彦东:“白天你能待,半夜不行。”
盛夏:“。。。你这是强词夺理!”
任彦东哪还有心思跟她理论这些,他已经隐忍了好几个月,自从她住进来,他每天都过得特别煎熬。
他后腿半步,将她一个横抱抱起。
盛夏手里还拿着冰淇淋,把两盒摞在一起,腾出空手,用力拍他肩膀:“谢谢,放我下来,我自己上楼。”
任彦东瞅着她,“谁说我要抱你上楼?”
他直接抱着她去了他的卧室,用脚把门带上。
“你违规了知不知道!”盛夏在他下巴上掐了两下。
任彦东将她放下来,一手用力摁着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握着她的侧脸。
他心跳早乱了,呼吸不稳,低头堵住她的唇。
第五十六章
任彦东自己都没想到,有天会如此失控。
他一向自持,也自诩自控力非凡,在任何事上从不强求,可今晚在盛夏面前,这些想和念,自私和占有欲,此刻像根无形的线,结结实实,将自己缠绕,无所遁形。
盛夏手里还拿着冰淇凌,也不好推他。
她只好咬他,提醒他违规了。
任彦东的理智被这一口咬醒,她不乐意,他就不会让她不高兴。
盛夏轻声威胁他:“要是把我手里的冰淇凌弄掉了,你接下来的日子不是太好过。”
任彦东问了句没经大脑的话:“冰淇凌比我还重要?”
盛夏话里带笑:“你这话就不该问,问了是自取其辱。”
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傲娇,又带着一丝跋扈的坏,让人无可奈何,又恨又爱。
任彦东不气反笑,他清冷惯了,即便是很淡的笑,一般人也无力招架。
他让她心动的很多瞬间,依旧如初。
盛夏一心想着吃冰淇淋,“你松手,冰淇淋化了。”
任彦东并未放开她,他用拇指一直蹭着她的脸颊,跟她对视。
以前他的眼神总是幽深冷静,让人琢磨不透。
至少大多时候,盛夏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