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马上就去。”阿柱欣喜若狂的起身便离开了村长家。
一出来,便碰到了几个熟人,他得意洋洋的说出村长女儿嫁给他的事,好像这是一件让他很长脸的事。
其实,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件脸上有光的事,试问,有哪个光棍能娶上村长女儿的。
村民们一听到信,都羡慕嫉妒恨的说他好运气。
当虞杉杉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惊讶,她就知道这是古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手里缝着衣服,轻笑道:“那个李彩儿真是命苦,被人糟蹋了没有人给她主持正义,却还要她嫁给强暴自己的强奸犯。”
正在写字的桑湛闻言一顿,接着侧头看向她:“你不觉得她嫁给阿柱理所应当吗?”
“屁理所应当,要是我的话我不杀了他,也要将他送官查办,岂还会嫁给自己的仇人。”虞杉杉冷笑一声。
“可她的清白已毁,就是杀了那人,她也会被世人唾弃,与其那样活着,还不如嫁给那人,这样别人也不会再说什么闲话。”说着,桑湛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
“她就是太在乎这些了,只能忍辱偷生的活着。其实世人的眼光都是一些嫉恨你有,笑你无,他们才没有正义可言。
为了这些人将自己陷入困境之中不值得,人只要活出自我管谁说什么。”虞杉杉清冷的眼眸有着不屑一顾。
桑湛深沉的眸子蕴着一抹深思,这女人的想法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她现在给自己的感觉是那种活的无拘无束,自然洒脱的人,她这样的人可不像一般小户人家的儿女。
可她到底是哪里人?为何她所表现出来的思想与做法和这里的人有着明显不同。
“杉杉,现在你可记起一些什么事吗?”
虞杉杉故作皱眉沉思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还是没有想起我家在哪里。你是不是烦我了?”虞杉杉故作无助的模样。
“怎会,你即能管家,又能挣钱,你就是住一辈子我也不会烦你的。”桑湛唇角微扬的哄道。
对她,他只要哄着就好。
虞杉杉岂会不知他在敷衍自己,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他们最好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明天让你爹和阿庆去县城收鸡吧!也该开工了。”
桑湛闻言,皱了眉,他很不喜欢满院子里的臭鸡毛味儿,心里虽不喜,可嘴上却应着“好,一会儿我跟他说。”
“嗯!”虞杉杉继续手里的针线活。
“今晚我们去新房住,这边留给我父母。”
“你去吧!正好我们可以分开睡。”
“虞杉杉,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别人眼里可是我的婆娘,我一个人过去会让人怀疑的。”
“这有什么可怀疑的,还不兴别人家两口子打架闹气分房了?”虞杉杉斜了他一眼。
“你当真不过去?”
“不去。”
“我知道你怕什么,你不就是怕我占你便宜吗!”桑湛眼中有着调笑。
“你知道就好,以前没办法跟你一个屋住着,现在有新房了,我自是不会跟你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