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看着女人被自己亲肿的红唇,眸色微深:“虞杉杉,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你的名节吗?”
“名节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再说,我换个地方生活,有谁知道我当初。”虞杉杉微扬了一下唇角。
桑湛眸光渐渐微冷:“你倒是想的洒脱。”
“我只能说性格使然。”
“行,随你去哪里。”桑湛冷笑了一声,便出了房门。
这该死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她想走,那也要看她有命在。
虞杉杉看着他带着冷意离开,微愣了一下,接着苦笑了笑。
抬手将红包里面的纸条取出来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女子的姓名与成辰八字。
有了女子的,自然还要有男人的,正想着,桑湛又走了回来。
“你去哪儿了?”虞杉杉随口问道。
“茅厕。”桑湛不爽的回了两个字。
“你的生辰八字是哪天?”
桑湛自是明白她的意思,略微想了一下道:“六月六子时三刻。”
虞杉杉心里暗念了几句便记下了。
“这村里可有合八字的先生?”
“不知道。”
“等你娘回来我问她。”话刚落地,便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等林姑进了屋,虞杉杉才去找她:“婆婆,咱村里有合八字的先生吗?”
“咱村没有,邻村有一个,明天我陪你去。”林姑柔和的浅笑道。
“好,明天我们就去。婆婆,地里的麦子晒好了吗?”
“我帮着你公公把麦子都摊开了,傍晚前我们便去收回来。”
“行。”虞杉杉应着便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桑湛见她进来,只是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写字。
虞杉杉也没在意他的态度,从衣橱里拿出布料又给自己做起睡衣来。
到了傍晚前,虞杉杉跟着林姑去地里收麦子,临走问桑湛要不要去,他只给了她一个懒得管的表情,虞杉杉也没强求,径自出了家门。
待昌伯将粮食拉回家,桑湛也没有出屋帮忙,虞杉杉便帮着桑大铁将十来袋粮食搬进柴房存放。
晚饭后,虞杉杉洗了澡便上了炕,然后拿着一本书翻看着,期间也没有搭理小懒汉。
桑湛也没有理会她,他在为上午女人的话计较,女人则为他不帮着家里出力而晾着他。
随着夜色加深,虞杉杉打了一个哈欠,便将书本放在枕头一旁,翻身便睡下了。
桑湛眸光晦暗不明的看了她半响,待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起身吹灭了油灯也上了炕。
虞杉杉刚睡的迷迷糊糊,忽感胸前被人探入,随之美好被人一阵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