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管你有多难,你们必须每人出五十万两银子,否则,别怪孤将你们抓入大牢。”
“太子,您可不能这样做啊!曌国律法有一条,捐银是要百姓自愿的,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他人,违者当罚。您是一国太子,怎能知法犯法强迫我们这些老百姓。
若是让天下的百姓全都知道皇家太子索要捐银不成便抓人,您这样会有失民心的。”周徽胆怯道,可话说的都是威胁。
商昀歌闻言,眸光阴冷:“周会长这是怕做赔本买卖吧?在你看来孤此去黄肃州是必败无疑,这才不敢捐助大量的银钱。”
“太子误会了,草民相信以您的本事定能将敌军打退。”
周徽说的诚恳,可心里却真就这样想的,因为他听说过的太子一直是被太师打压着,要是有本事怎会让一个大臣欺压。
之前上门送礼也只是在他面前卖个好,日后要不要真的投靠他还要看宫里那位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会长这是铁了心的要交十万了?”
“太子,草民只能凑出来这些了。”
“行,周会长最好保佑孤凯旋而归,他日孤会好好谢谢你今日的好意的。”商昀歌周身散着冷意,手掌重重的拍了他几下肩膀,然后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要不是出在即,他定将这人整死。可眼下时间有限,他还有好多事要筹备,他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这个奸诈的商人身上。
周会长想着刚刚那太子的话,这让他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可一想到五十万两银子,便觉得自己想的绝不会错。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爷怎会带兵打仗。
当夜,周徽有些心绪不宁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小妾挑逗着他,都让他没有半点兴趣。
“老爷,你怎么了嘛?”小妾躺在他的怀里撒娇道。
“没事,今天太累了,你先睡吧!”周徽推开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女人。
小妾一见他这样,也不再讨没趣,也翻了个身睡下了。
随着夜色渐渐的加深,更鼓声传遍大街小巷,突然,一道黑影飞檐走壁的一路来到周府。
此时的周徽已经熟睡,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经跳进了他的院子。
来人来到窗根下,附耳听了片刻里面的动静,这才掏出一小块药包塞进一根竹管里,然后点燃了它再戳破窗户向里面吹着迷烟。
等了一盏茶时间,来人用刀刃挑开房门走了进去。几步来到床前,便见床上的男女还在昏睡不醒,看来是迷药中的不轻。
来人面巾下的嘴角微扬了一下,接着便将那周徽抗在了身上,将他掳出周府。
当他再次睁眼时,是被一盆刺骨的凉水给泼醒的。
“周会长,睡的可够香的。”
周徽被冻的浑身瑟瑟抖,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水:“虞……虞老板,你这是何意?”此时的他没了白天时的那样傲慢无礼。
“我做的这么明显难道你还猜不出来吗?”虞杉杉冷眼看着狼狈不堪的周徽。
“虞老板,你这是替太子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