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听到自己嫁给赫连挚之后还是清白之身不惊讶了。
因为他早就知道。
他就是那个拍下自己初夜的人。
但很快她又否认,“不,一点也不像。”
“你没听过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赫连聿道,“是不是觉得那个人面上表情很僵硬?到底是假的,怎么可能跟真的一样。你没现,那人一直未靠你太近么?最多就是摸摸你的脚,或者远远看着你,就是怕被你看出端倪。”
萧宜宁脑瓜又是一阵轰鸣。
是他,真的是他!不然那样隐秘的事他怎么说得出来。
“所以,后来把我包下的那个人也是你。”
天啊,这怎么可能。
“是我,萧宜宁。”他定定的看着她,“我没有不管你,哪怕你曾对我那么坏,哪怕你那时喜欢的是别人,哪怕六姨娘被你爹害成那样,我们之间隔着仇恨,我也没有不管你。”
她喉咙像被什么哽住,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在窗外爆开,映照着他们的侧脸,光影晃动,时光仿佛流转,回到那场梦境。
是他,那个人竟然是他。
一瞬间,他们仿佛重合了。
赫连聿也看着她,“看清楚了么。可正是因为我们之间隔着万丈沟壑,我不能再接近你了。我买下你,只能远远看着你,看了三年,直到我梦醒,我都没有碰你。”
是的,那个人是这样的,总远远看着她。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
萧宜宁心头一紧。
“那三年里,我没有一日不想你,不想得到你,可我们之间没有可能。而越是压抑,越是泛滥,越是挣扎,越是沦陷,思念就像堵不住的洪水,当冲破堤坝,那便是一不可收拾。”他的视线牢牢的锁着她。
是了,就是这样的眼神,有时无奈,有时愤恨,有时像把她吞下去的眼神。
萧宜宁眼眶骤然烫,眼泪滚滚落了下来。“我不信,你骗我。”
赫连聿抱着她,亲吻她的眼角,把她眼泪都吃下去,“是真的,我像个见不得光的野兽,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窥视你许久,我那些阴暗的心思你想不到多深。
也许不是你勾引我时开始,也许是很久之前,在你联合他们欺负我的时候,我便把你记在心里,不知爱还是恨,也爱也恨,我也想狠狠欺负你,把你压在身下,让你对我求饶。”
“你坏蛋,嗯……”
他一遍遍亲吻她的唇,“我是很坏,但只对你坏,从未对过别人。”
萧宜宁一震,“你和洛青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