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可以自己止血的!只要你把椅子转过去,我很快就能好!”
他一直盯着她看,她怎么消火?
那火辣辣的视线,都要把她烧成灰,她想忽视都做不到。
司玄翊依言转过椅子去,宽大的椅背遮住他的身体,却挡不住他的话。
“为什么非要我转过去,你才能止血?莫非你还会什么法术,我看着就不能用?”
凌幽幽无语翻白眼,一边努力平心静气止血,一边暗戳戳提醒他:
“霸总,你的高冷人设请保持住!这么快就掉马,话这么多,你觉得好吗?”
“……你回家都不卸妆的吗?在家还要保持人设,你当霸总是超高速机器,一天二十四小时不休息的?”
司玄翊没好气的怼她。
“这话好有道理,我竟无言反驳。”
凌幽幽微微一怔之后,笑呵呵的回答他。
司玄翊轻笑一声,便也不再多言。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难得如此平和。
“不是说老太爷要到寿宴前三天,也就是十一天之后才回国吗?怎么会突然就从夏威夷飞回来,疗养提前结束?”
听到她谈正事,司玄翊才将椅子转过来。
果然凌幽幽端坐在沙发上,鼻血已经止住,眸色不解又复杂的看着他问。
而她的面前,堆着已经成小山的染血纸巾。
这血量……她怕不是吃下十斤瓜子?
司玄翊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正色回答她:
“爷爷盼望重孙,已经盼到眼睛都蓝了。得知自己不仅有重孙,而且孙子孙女都全了,他哪里还在夏威夷住的下去?没有连夜飞回来,还是因为医生拦着又给他做一次全面检查,确定他的身体可以负担得起长途飞行,才延缓到今天晚上到家的。”
凌幽幽听完无语半天,暗戳戳的追问他:
“既然你爷爷如此重视盼望重孙,你为什么不直接找女人生一个呢?就算不能直接接触,做试管婴儿不就好了吗?何必非要找人作假,这万一让老太爷知道真相,你就不怕把他当场给气死?”
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哪一句戳了司玄翊的心窝子。
他垂下又长又密的睫毛遮住眼瞳,半天都没给凌幽幽回话。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又突然开口:
“我若说宁缺毋滥,你会不会觉得我一个大男人矫情?哪怕没有身体接触,我也不愿意不爱的女人怀我的孩子。那毕竟是我的血脉!一想到我孩子的身上,流着一半陌生女人的血,我就会觉得浑身冒鸡皮疙瘩,甚至还会恶心不止。”
“司总,我能问一句吗?到底是什么导致你的恐女症这么严重?”
司家就柳河河一个女性主人,莫非是柳河河那个蠢货做过什么,害得司玄翊得了恐女症?
不对!
不可能是她。
如果她做过什么蠢事惹恼司玄翊,司玄翊早就将她废了,还至于到如今都好端端的在家里蹦跶?
“下一话题。”
司玄翊拧眉宣布。
他不愿意再回忆起那夜的事情,那是他身为男人的耻辱!
虽然……虽然他心底还是有一丝丝喜欢的。
只有一丝丝,可以忽略不计。
等他抓到那个混蛋女人,他一定要亲手将她大卸八块,顺带先……咳咳……先找回男人的尊严。
“那你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凌幽幽收起好奇心,相当敬业的进入正题。
“扮演讨厌我,抗拒我,不喜欢我……”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立刻打断他:
“不用扮演,现在就是,谢谢。”
凌幽幽毫不犹豫赏他一个大白眼。
他还真当自己是唐僧,谁逮住都想咬他一口?
拜托!
她可是有两个孩子的妈妈,怎么可能喜欢上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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