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夷指的是雙生蠱的事。
沈昭禾並不知道這一回事,所以聽到這話之後神色有些疑惑,可徐淮意卻明白他的意思,連忙岔開話題道:「還是先回去吧。」
他們沒有將話說清楚,沈昭禾也就沒問,輕輕點頭道:「殿下可否能儘快將阿孟接來?」
她不想在這兒等太久。
徐淮意輕輕「嗯」了一聲,神情有些複雜。
「對了。」沈昭禾又想起謝江清,連忙道:「殿下若是方便,可否順帶給謝大人捎個信,就同他說一聲我還活著,另外,很感謝他當初願意來救我。」
徐淮意的臉色總算是徹底沉了下來,他抿了抿唇道:「不方便。」
話音未落,他加快了步子,走到沈昭禾的前頭去了。
沈昭禾沒料到他會這樣回答,還未來得及說完的後半句話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噎了回去,可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是她有求於人,只能乖乖的跟上他的步子。
而溫夷本就心思細膩,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也隱約能揣摩出一些東西來了。
沈昭禾大約……什麼都還不知道。
大約是這一路勞累,如今又定了心神,沈昭禾回到驛站沾了床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書房,徐淮意坐在書案旁翻開青州太守遞過來的戰事的摺子,溫夷的目光始終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徐淮意被那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最終有些無奈的將摺子往書案上一放,「想問什麼就問吧。」
溫夷沒客氣,開口便道:「殿下這是不打算將雙生蠱的事兒告訴沈姑娘了?」
徐淮意默了默,「其實一開始孤很想說的。」
他們原來心裡就是裝著彼此的,說到底,橫在他們之間的好似就只有那雙生蠱。
所以方才見到沈昭禾,徐淮意心頭湧上來的想法便是想與她說出真相,想告訴她他心裡頭裝著的從來都是她。
他性子清冷,這麼多年以來,也就只有沈昭禾入了他的心,自是不甘心在兩人之間留著這樣的誤會。
「可後來,孤再見到她,突然就覺得真相好似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徐淮意頓了許久方才繼續道:「她有自己想做的事,以後也一定會過得很好的。」
「孤原來就是對不住她的,如今,就不再招惹她了吧。」
溫夷聽到這兒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有些唏噓罷了,「殿下會留下遺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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