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早就知道他要来验证影子，所以影子才能恰到好处的收回去。
卫韫心底这个念头极为强烈。
在这时候心中甚至已经开始倾向于相信郁月琛的话。
就在他多想时，天色渐渐已经暗了下来。
卫韫眼前的路灯闪了两下。在略微有些偏僻的小道里，一道黑色的阴影藏在路灯之下想要扑出来。
猛然察觉到危险，卫韫抬手刚要解决，这时候却有人快了他一步。
靳寒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卫韫旁边。一抬手那道黑色的阴影就消失了，空气中只残留了一丝煞气。
“刚才那个是灯鬼。”
靳寒庭忽然开口。
卫韫抬头看了眼眼前的路灯。不过几个月时间……现在居然连灯鬼也出现在了闹市中。
世界活了，崩坏的更加厉害了。
他脸上有一丝凝重，这时候靳寒庭淡淡道:“刚才有人告诉我，你身上的梦魇和眼前的世界崩坏有关系。”
谢宙给郁月琛和靳寒庭的话并不一样。
郁月琛是先要融合的。
而靳寒庭是最后……
他并没有说什么他们都是一个人的事情，只是先告诉他。卫韫身上的梦魇和现在变化的世界有关。
靳寒庭想到白天收到的那个信封皱了皱眉。
而卫韫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却霍然抬起了头。
第91章
这件事他并不是没有推测。早在现世界活了之后卫韫就想到过这种可能。现在听到靳寒庭这样说，这会儿心中只想到了一句“果然”。
他不说话，靳寒庭目光微微顿了顿，忽然凝了起来。
“是真的？”
“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靳寒庭声音有些冷。
卫韫抬起头来，虽然觉得靳寒庭的表情莫名其妙，但是还是道:“我之前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你知道给你说这句话的人是谁吗？”卫韫忽然问。
这件事其实叫靳寒庭也有些古怪。因为那封信是突然出现的。就连他也没有察觉到，直到现时他已经在门外了。
他摇了摇头，不过想到刚才卫韫的反应还有信封里的话却皱起了眉。
如果卫韫的梦魇和眼前的世界崩坏有关，那个木偶替身用完之后恐怕就没有任何办法了。纵然是靳寒庭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他本来是从张天师那里了解到了那些普通人互相爱慕的事情。但是被那封信一打断。事关卫韫性命，这时候又咽了下去。
想到算了，还是等卫韫梦魇解开之后再说。
见靳寒庭还要说什么。
卫韫忽然道:“你不欠我的。”
靳寒庭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