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冲了几秒之後,才反映了过来:“知道了,我们下车吧。”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下了车,却发现了屋外的大门已经被人打开,并没有被关上。於是他们通畅无阻地走进了院子里,一起朝家门走去,不料几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正从屋里走了出来。
“是你!”领头男子眼尖地发觉了站在远扬身侧的童恩。
童恩脸se顿时变得苍白,她正准备拔腿就跑,却被纪远扬禁锢在怀里。
“怎麽在发抖呢?”纪远扬低下头,轻轻地r0u了r0u她的头发,嘴角依旧露出温暖的笑靥。他抬起头,将视线放到了那几个黑衣男子身上後,淡声说:“我会帮你收拾他们。”
“哟小子,口气还挺大?”领头男子不屑地笑出声来。
“到底大不大,试试就知道了。”纪远扬淡声回应。
当他正准备走向前时,却发现童恩拉着他的衣角不放。
“别去,他们人多。”童恩的眼神带有一丝的祈求。
只见纪远扬轻笑出声来,淡声说:“担心我?”
童恩的脸一下子刷成了红se。
他收起了往常的笑,脸se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他不着痕迹地松开了童恩的手,随後附在童恩的耳边淡声说:“我对付他们,你进去屋里找你的妈妈。放心好了,我虽然靠嘴吃饭,可t力也不错。”
说完,便走向了那几个黑衣男子,一声也不吭地突然对他们展开攻击。
领头男子大抵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招,於是被纪远扬轻而易举地打倒在地上。而领头男子身後的那两个男子缓冲了几秒後,随後也对着纪远扬展开了攻击,可都被纪远扬轻松地挡下了。
童恩见他确实应付得来,便趁着三人忙着对付他时冲进屋子里寻找妈妈。
嘿,你说呀,我们是不是都被堂哥耍了呢?
我原以为你是我们姐妹俩的最大的灾厄,可没想到在背後c纵着一切的,竟是我和童瑶最信任的堂哥。
於是我在对堂哥下手後想赶紧来找你,我害怕他会对你下手。
嘿,你说呀,人是不是必须要经历了一些疼痛才能明白有些人在自己的生命里竟是至关重要的存在呢?
这些天、这些夜,我做梦都梦到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画面。
长大以後,我们姐妹俩经常在数落你。
数落你不自ai、你好赌,你不务正业。
可我们却忘了,当你从这些不正经的事业里赚到钱之後,第一时间就交给了我们,然後冷漠地对我们说:“若,拿去交学费。”或者是“拿去买些东西回来吃。”
我们只看见了你不好的一面,却忽略了你对我们好的那一面。
於是这段感情开始产生了裂痕,直到那场局,彻底将我们的关系粉碎。
嘿,我求你,我求求你,千万别有事儿。我已经失去姐姐了,求求你别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我不想连你也失去了。
童恩跑进屋里後,却发现客厅一片狼藉,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有些担心地朝着屋子里的各个角落奔去,眼神里透露出了几分的焦虑。
可都没有看见妈妈。
最後,她站在妈妈的房门,悄然打开房门之後,希望再一次幻灭。
没有。
都没有。
嘿,你说呀,你去了哪儿呀?
她一脸沮丧地走进卧室里,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毫无生气。
一路奔波有些累了,於是她坐在那偌大的双人床上,却被被单上凸起的y物x1引,於是她拉开被褥,发现了一个盒子。
她打开了盒子,发现了一封信,信下藏着一叠钞票。
童恩想将信打开来看,却想起了在屋外的纪远扬。於是她将盒子拿好,然後再一次冲出了屋外。
没想到的是屋外的情势已经被纪远扬控制住,他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名保镖将黑衣男子架住,而他正将领头男子压制在地上,暴打一顿。
“你们这群畜生,si了活该!”他的脸上露出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戾,那一刻,童恩莫名地有些害怕。
“纪远扬你别打了,会把他给打si的。”童恩跑向他,然後出手阻止。
“你妈呢?”纪远扬抬头看向她,脸上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童恩摇摇头,表示没找着。
“她的妈妈呢?你们把她弄去哪儿了?!”说着,又是一阵狂揍。
“够了,我手上有信件,先回去看看信内容都写了什麽吧。”童恩sisi地抓住纪远扬的手,深怕他真的会将那男子给打si。
纪远扬停下了手上的举动,大口大口地呼x1着,努力恢复以往的冷静。
很快地,他便收手,淡声说道:“走吧。”
两名保镖收到了命令後便松开了其他两人的手,将他们推倒在一旁,然後准备随着纪远扬离开现场。
可忽然之间,原本还倒地不起的领头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了身边的砖头,然後面目狰狞地朝纪远扬冲去。